表情道:“白莲教在杨相嘴里,也成了小事了,那外廷,怎么没有尽快把这个小事给办好?”

    “京兆府下属的知县,甚至与白莲教匪有勾结!”

    皇帝狠狠的拍了拍扶手,怒声道:“姜禇将来,迟早要回汴州继承王位,他在京城能待多长时间?朕让他在仪鸾司挂个差事,又碍着谁了?”

    “怎么内阁阁臣,这样一致的反对?”

    皇帝阴沉着脸:“你们到底在害怕什么?”

    害怕什么?

    自然是害怕君权失去边际,害怕皇帝成为独夫。

    但是这话,没有人敢说出来。

    御书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这件事,从头到尾,其实都是君权与臣权的碰撞,到现在,已经撞得到处都是火星子。

    陈清心思急转,忽然上前,低头抱拳行礼,声音清朗:“陛下,微臣斗胆进言。”

    他的声音,打破了御书房的寂静。

    皇帝挑了挑眉:“你说。”

    陈清深呼吸了一口气,沉声道。

    “微臣以为,仪鸾司以及镇抚司的事情。”

    他低下头,掷地有声。

    “与外廷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