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想体面,直接给他升迁别处不就是了?”

    “陛下对这个京兆尹不满意。”

    陈清点了点头,想起来了:“建隆八年会试,杨相公是主考官罢?”

    “嗯。”

    小胖子无奈道:“这不稀奇,京城里,杨元甫的门生故吏,太多太多了。”

    陈清琢磨了一番,开口说道:“好,这事我尽快去做,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

    小胖子叹了口气:“下手不要太狠,要是打着我的名头,他们可是要记恨我的。”

    “那些文官,对宗室制度,也早有不满了。”

    陈清哑然。

    “放心,放心,知道了。”

    “今天我一天,明天我就开始忙活这事。”

    …………

    次日,北城纸房胡同。

    陈清与顾盼一起,坐在赵家的院子里,与赵家母子三人说话,此时,赵夫人的病已经好了些,脸上也多了些气色。

    陈清跟她们,大概说了说镇抚司大牢里赵侍郎的情况,说完之后,他看着眼前这几个赵家人,问道:“三位,三年前赵侍郎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我问他,他也不肯说,因为他是钦犯,我在镇抚司里,也不好到处去问,免得生出什么误会。”

    “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好想出对应的法子,否则无头苍蝇一般,忙来忙去也于事无补,”

    赵家小姐赵曼君站了起来,她看着陈清,轻轻咬牙:“陈公子,我大概知道些。”

    陈清点头,起身与这位赵小姐一起走到一边,然后他问道:“赵小姐说一说罢。”

    “差不多三四年前。”

    赵小姐咬了咬牙,低声道:“陛下亲政不久,那个时候我父从兵部侍郎任上,刚刚转任礼部侍郎。”

    赵侍郎做过兵部侍郎,这事陈清知道。

    因为安仁堂当年发迹,很有可能就是赵侍郎做兵部侍郎的时候,以兵部的名义,向安仁堂采买了大量的顾氏外伤伤药,顾老爷由此,完成了第一轮财富积累,之后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好。

    那种伤药,后来还被安仁堂做成了外敷的药巾,到现在销量都不错。

    陈清看着她,问道:“然后呢?”

    “我父向陛下,上书十一条奏书,痛陈朝廷弊病。”

    赵曼君咬牙道:“也因此下狱!”

    “当天晚上,镇抚司就来人,带走了父亲,到后来,朝廷更是封锁了这件事情,我父亲的奏书,至今公示外人。”

    陈清挑了挑眉,皱眉道:“单单是一道奏书?”

    他跟皇帝虽然接触时间以及次数都不是很多,但是他大概了解了一些皇帝的性子,皇帝…不太像是因言降罪之人。

    “我父在奏书里,应该是弹劾了许多人。”

    “其中包括杨元甫,还有其二子,再有就是,其执掌内阁八年所犯下的种种过错。”

    陈清摸了摸下巴,好一会儿才说道:“单是这样?”

    赵曼君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可能…可能还有乐陵侯和平原伯。”

    听到这两个名字,陈清在脑子里,飞速转动,检索这两个人的有关信息,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突然想了起来,喃喃道:“太后的两个兄弟…”

    赵曼君低头道:“是。”

    “这二人胡作非为,家父一直对他们深恶痛绝,虽然我没有看过那道奏书,不过猜想,父亲应该是也弹劾了这二人…”

    陈清扶了扶额头,心中有些无语。

    到了这个时候,赵侍郎被关进诏狱三四年的原因,他终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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