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步走了进来。

    正是顾守义。

    他扑通一声,跪在洪知县面前,深深低下了头。

    此时,洪知县就站在灵前,他这一下,也不知道是给洪知县磕头,还是给自己儿子磕头了。

    这个顾家的旁支,这会儿已经浑身颤抖,他额头触地。

    “小民顾守义,向县尊老爷报命案,我儿之死…”

    “疑点重重。”

    他低着头,却已经是泪流满面。

    “请县尊老爷明察,还小民全家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