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县自会派人去拿人问话。”

    说完这句,他回头对着衙差吩咐道:“把他们兄弟二人,带去县衙问话,再派几个人手,看住这院子,让人来一一问过口供。”

    洪知县在任德清已经两年多,又是个颇有些本事的县老爷,此时县衙上下,早已经被他拿捏在手里,听了他的话,几个衙差立刻应了声是,下去办差去了。

    洪知县这才背着手,走到顾盼面前,笑着说道:“顾小姐,此时这小院里,怕有二三十人,他们要在这至少留个两三天,每日吃喝,估计要麻烦顾小姐了。”

    顾盼毫不犹豫,立刻开口说道:“这里的,本就多是我们顾家人,这一桩命案,也是我们顾家的事情,县尊您放心,顾家自会派人来,供给他们饭食。”

    “一会儿,小女子就让人送被褥过来,让他们在这里,能打个地铺。”

    “好。”

    洪县令笑着说道:“这样,县衙就好办事了。”

    说完这句话,他又看向陈清,不等他开口说话,陈清便主动说道:“在下同县尊一起去县衙,任由县衙问话。”

    洪知县摸了摸下颌上并不是特别多的胡须,想了想,摇头笑道:“这个案子并不复杂,依本县来看,陈公子不太可能是什么凶手,既然如此,陈公子就不要去县衙了。”

    “陈公子与顾小姐一起,还是在顾家大院等消息,不过这几天,二位就不要走动了,县衙随时会找二位问话。”

    说到这里,洪知县看了看两个人,最后看向陈清,摇了摇头,目光里依旧带了几分惋惜,然后背着手,大踏步离开了。

    他离开之后,也把几个事主都给一一带走。

    而陈清与顾盼一起,维持了一下院子里的秩序,跟他们交代了几句之后,也一前一后离开了顾守义家里,来到了外头。

    刚一出院落,顾盼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甚至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她毕竟年纪不大,而且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此时已经有些心力憔悴了。

    陈清下意识伸手搀扶住了她,问道:“顾小姐,你没事罢?”

    顾盼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恢复了过来。

    她听了陈清的这个称呼,下意识扭头看了看陈清。

    “我没事。”

    她想了想,才问道:“顾守拙说的那姓杨的先生,是哪一位?”

    “就是一个说书先生。”

    陈清回答道:“我刚来德清的时候,在路边碰到的,这先生书说的不错,那天我听了好一会儿。”

    “刚听完没多久,就给人家打了一顿。”

    陈清自嘲一笑:“后来伤势好了些,出去又碰到了,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说着,陈大公子恼火道:“顾守拙这厮,定是派人跟踪我了,不然他不可能知道杨先生的事。”

    说到杨先生,他才想起来一件要紧事,于是连忙对着顾盼身后的小月开口道:“小月,你须得替我去跑一趟泥螺巷,去跟杨先生说,如果县衙要找他问话,让他一定不要反抗,老实去县衙,衙门问什么他就说什么,实话实说。”

    小月看了看陈清,又看了看自家小姐,眼珠子转了转,连忙应了一声:“好,我这就去。”

    说着,她一溜烟跑开了。

    小月这一走,就只剩下陈清与顾盼两个人在路上行走,顾盼皱了皱眉头,看向陈清。

    陈清解释道:“虽然相交不深,但是这位杨先生,恐怕是个有本事的,衙门未必捉得他,他如果不声不响的走了,衙门那里再查不出真凶,我恐怕怎么也说不清楚了。”

    顾盼“嗯”了一声,问道:“公子,你觉得是谁害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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