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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想起以前的执着,淳静姝摇了摇头,收起银针。

    若非当年自己情根深种,怎会做到如此?

    她再也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如此做了。

    “遇初,你去拿一些艾草来。”

    “没问题,娘亲。”遇初迈着小腿跑向药房。

    淳静姝将银针放到银盆里,转身走出大堂,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时,身子猛然一僵。

    那人一身天青色锦袍,是顾于景。

    今日并不是他看诊的日子,他来医馆,做什么?

    “公子,今日还未到看诊的日子,可是走错地方了?”说话间,淳静姝的余光时不时看向药房。

    她生怕遇初此时拿着艾草跑到大堂里面。

    但药房此时安安静静,遇初也不似平常那般哼歌吟唱。

    “并未。”

    顾于景径直走入大堂,“本就是来找你的。”

    “找我?”

    “嗯。”顾于景坐到椅子上。

    松烟站在一旁开口,“淳大夫,主子明日有事,不来医馆,不如,请淳大夫今日给公子施针?”

    淳静姝顿了一会。

    什么样的事情,比治手还重要?

    这可是她……

    对上顾于景看过来的眼神,她忍住了想要发问的冲动。

    算了,终究是受罪的是他自己,与自己何关呢?

    他不懂得珍惜,也不是头次了。

    “每个疗程都是固定的,若公子要改变治疗日期,会遭一些罪。”

    “无妨。”顾于景云淡风轻。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淳静姝觉得顾于景今日心情不错。

    淳静姝点头,重新拿了一套银针。

    顾于景挽起袖子,靠在椅子上。

    无人开口,四周安静极了。

    微风吹来,院子里的树叶沙沙作响,吹起衣摆。

    银针扎落,手上传来一阵胀痛,紧接着女子带茧的指腹按下,带来温热。

    他闷哼了一声,忍不住抬头望向她。

    触及那张脸,他想起以前那个为他治手的黑丫头。

    面对她,过去的记忆总会重叠。

    顾于景思绪飘飞,晃神间,手腕不自主地动了一下。

    银针扎偏,溢出血来。

    “公子,扎针时不能乱动。”淳静姝拿起纱布压血,严肃提醒。

    顾于景却提了另一个问题,“淳大夫,如果一个人六年不见,变化大不大?”

    淳静眼皮直跳。

    她不知道他是否发现了什么,是否在试探自己。

    手抖了一下,银针扎到了他的手掌上,出了血。

    “公子,此话何意?”

    顾于景被扎得刺痛,蹙眉道,“你是大夫,识人识貌。本公子想问你,一个人的音容面貌会不会在短期内发生大改变?”

    原来是问这个。

    淳静姝暗暗松了一口气,稳住心神,“除非是小孩,大人不会有什么变化。公子为何这样发问,可是要去见什么重要的人?”

    重要?

    顾于景未做答复。

    医馆门口响起一阵清脆的马蹄声。

    一阵爽朗的笑声从门口传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光听这笑声,淳静姝便知道此人是谁。

    他是顾于景的发小兼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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