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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已经叫出声来,谢凛羽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云绮让他学狗叫。

    而他,真的叫了。

    他猛地吸气,喉结滚动着颤声说不出话来:“你、你……”

    他是镇国公府唯一的世子,自小被众人众星捧月般供着,连太傅训话都要斟酌三分,何曾有人敢让他学狗叫?

    更要命的是,他居然真的叫了!!

    这要是传出去,让他的脸该往哪儿搁?以后还怎么在京城贵胄圈里横着走?

    云绮却显然心情极好,指尖如羽毛般抚过他颈间泛红的肌肤,触感轻得像柳絮拂过:“小狗真乖。”

    谢凛羽脸色红得像是要滴血。

    他猛地起身,靴底在地上摩擦出声响,愤愤道:“谁是小狗了!我才不小……不对,我才不是狗!!”

    越说越觉得自己蠢得要命,像被人攥住尾巴的笨鸟,完全顺着她的心意扑棱。

    更离谱的是,他这一起身就后悔了。

    方才相贴的唇瓣还留着温软触感,胸腔里的火被她指尖轻轻一勾,又烧得噼里啪啦响。

    明明还想继续亲,想把她按回圈椅里,吻得她再也笑不出这般漫不经心戏谑的模样。

    但一起身就拉开了距离。

    谢凛羽一下子后悔得不行。

    他起身干嘛!!!

    不就是说他是小狗吗,能怎么着,又不会少块肉。

    面子有亲她重要吗?

    天知道她下次心情好,想吻他是什么时候!!

    云绮此刻唇瓣如染了胭脂的花瓣,唇角还洇着被吻过的水光。那抹嫣红滟滟似要滴入人心,端的是叫人挪不开眼的诱人。

    某处原本好不容易有*下来的趋势,此刻瞥见她唇间水光,又是喉间骤然发紧,撑起叫人面红耳赤的弧度。

    谢凛羽也是快疯了。

    那里拼命遮掩着。

    要是被她瞧见,指不定又要如何嘲笑他。

    好在云绮目光并未往下,而是落在他有些鼓鼓的胸前衣襟上:“方才我便想问了,你怀里揣着什么呢?”

    谢凛羽赌气似的别过脸:“没什么。”

    她尾音上扬,像根细羽毛扫过心尖:“拿出来我看看。”

    算了,本来就是给她带的。

    带都带来了,还装什么矜持。

    谢凛羽那好看的薄唇紧抿,不情愿地从怀里掏出一团皱巴巴的油纸包。

    展开油纸,十数颗糖炒栗子铺在纸上,外壳油亮如裹着层琥珀蜜,在烛火下泛着暖金色的焦糖光泽。

    裂开的缝隙里露出栗肉的嫩黄,甜甜的焦香混着炒货的油香丝丝缕缕钻进鼻尖,勾得人舌下不自觉泛起津液。

    “好香。”云绮倏地眼睛一亮。

    凑上前来时,发间香气混着栗香袭来,她指尖轻轻戳了戳油纸包。

    “是糖炒栗子?这大晚上的,你从哪儿弄来这个的?”

    谢凛羽是真不想说。

    他来侯府路上想着她兴许会饿,于是敲开巷口一家炒货铺子的门,往桌上直接拍了二十两银子。

    二十两白银足够买下半间铺面,原本正要吹灯打烊的老板动作那叫一个利索,麻溜地就支起铁锅现炒,抡起大勺来简直要把锅敲出火星子。

    就为等这锅现炒的糖炒栗子,才让他急躁得不行,后面来侯府的路上愈发着急,发冠歪了都顾不上扶。

    还一路把油纸包紧紧揣在怀里,生怕夜风把栗子吹凉,就不好吃了。

    但此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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