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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感觉到身前的人浑身发软、几乎要倚着他才能站稳,云砚洲才缓缓松开唇瓣。他直起身,指腹轻轻抚过少女肩头那片泛着红潮的细嫩肌肤。齿痕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带着几分刺目的占有意味。
目光垂下,恰好对上她氤氲着水汽的眼眸。
少女的语气裹着一丝未散的颤意,还带着几分埋怨和委屈:“……哥哥,你咬疼我了。”
听着确实可怜。
他吓到她了吗。
还是,这副样子也是她装出来的。
云砚洲现在心底已经清明如镜。
他的妹妹最懂如何拿捏他的软肋,知道她只要这样微微撇嘴,让眼眶泛起点红,露出这般泫然欲泣的模样,他便会心软,便会纵容。
可她不知道,哪怕他现在已经洞悉她眼底那点刻意的委屈,哪怕明知这委屈掺了假,只要她在他面前露出这副模样,他依旧会纵容的。
毕竟,他是她的兄长。
纵容妹妹是兄长的天职,不是吗。
掌心抚过少女汗湿的额发,云砚洲俯身,在她柔软的发顶印下一个蜻蜓点水般若即若离的吻,随即直起身。
不等云绮反应,他双臂环住她的腰侧,稍一用力便将人向上托抱。
是全然正面的抱法,像安抚闹脾气的孩童,姿态带着几分纵容,力道却藏着全然包裹的掌控。
他刻意将她托得更高,精准避开腰腹之下。仍维持着兄长的体面,又让她不得不依赖着他的支撑,浑身的重量都落在他怀里。
今夜做到这般地步,已经够了。
展露再多,再直白,会让她退缩,让她想要逃离。
他要的从不是一时的宣泄,而是温水煮蛙般的沉沦。
让她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他的触碰、依赖他的掌控,最后心甘情愿地困在他织就的网里,再也离不开。
在他理清楚她和那些男人的牵扯之前,在他查清她那几场情事究竟牵扯着谁、她对那些人到底存着怎样的心思之前,他不会真的越界。
他自然清楚自己心底那些卑劣的、见不得光的欲望,知道他要什么,所以必须先弄明白她的心意。
若是她当真对哪个男人动了真心……
云砚洲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眼底却掠过一丝暗芒,如深潭里的暗涌,转瞬即逝。
无妨。
他会让她放下的。
妹妹只需要喜欢哥哥就够了。
只要她的心完完全全属于他这个兄长,剩下的所有麻烦、所有阻碍,包括那些觊觎她的男人,包括世俗的礼教桎梏,他都能一一解决。
云绮本就刚沐浴完,乌发还凝着湿意,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纤细的颈侧,晕开一小片浅浅的水痕。
被这样稳稳抱着,她赤着的双足悬空,脚踝纤细得能盈盈一握。
云砚洲的手臂稳如磐石,任由怀中人软着身子攀住他的衣襟,一路将她抱至床榻边。
锦缎床幔垂落,外层罩着的软纱轻晃,边缘扫过他的手腕,带着丝滑的微凉。他俯身,将她放在铺着软绒褥子的床上。
此刻屋内只剩床边桌案上那盏烛火,焰苗细弱,在昏暗里摇曳出暖黄的光晕,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狭长而缠绵,叠在床幔上,难分彼此。
窗外的月色透过窗棂漏进来,与烛火的暖光交织缠磨,在少女裸露的肩头投下斑驳的光影,银辉流转,晕出几分暧昧的温度。
云砚洲并未起身,而是就着这姿势向前,双手分别撑在她身侧的床榻上,宽大的掌心按在床褥,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的阴影里。
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