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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几乎毫无间隙,密不透风,却又不让人觉得窒息,只余下满室暧昧的黏腻。

    云砚洲眸色幽深如浸墨的寒潭,低头,薄唇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发丝,声音低缓得像夜色里的呢喃:“小纨喝醉了吗。”

    云绮耷拉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似乎眼睛都睁不开的模样。

    声音带着几分酒后的软糯与倔强:“没有……我才喝了一点点,才不会这么容易醉呢。”

    “是吗?”云砚洲神色纵容,指腹轻轻捻了捻她的耳尖,而后低头,温热的唇瓣一下下吻着她敏感的耳垂,气息拂过耳廓,带着灼人的温度,“我是谁?”

    云绮被吻得难耐地动了动,后背贴得他更紧,回答时却带着几分刻意的迟疑,尾音拖得长长的:“是……哥哥。”

    云砚洲心中了然,她方才喝的量确实不算多,只是她酒量太差,三杯米酒便足以让她醉意上涌。

    他一边继续用唇轻蹭她的耳垂,动作温柔得近乎缱绻,一边抬起温热的掌心,隔着浴衣轻轻替她揉着胃部。

    即便酒是温过的,饮得也不算多,他还是怕她饮了酒会不舒服。

    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渗进来,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道,云砚洲的声音在她耳边愈发低沉,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试探:“小纨喜欢哥哥吗。”

    温泉池室内暖融融的,水汽氤氲,本就让人昏昏欲睡。被兄长的气息完完全全包裹着,那种被圈护的安心感铺天盖地而来,像浸在温热的泉水中般熨帖。

    云绮闭上眼睛,往他怀里又缩了缩,声音带着几分微醺的嘟囔,只剩不加掩饰的沉溺与依赖:“喜欢……小纨最喜欢哥哥了。”

    “我的小纨好乖。”云砚洲的声音近乎叹息,带着难以言喻的缱绻与满足。

    他微微偏头,薄唇已经快要贴上她的唇边,气息交织,灼热撩人,“那小纨告诉哥哥,那日我拿在手上问你的药,是什么药?”

    云绮此刻的确微醺,浑身透着酒后的燥热,脸颊也是烫的,但神智却是清明的。

    她本以为,大哥故意引她喝醉,是要追问她与宴会上那五个男人的牵扯。却没料到,他开口问的,竟然是那盒药。

    大哥说的,是那日她与祈灼贪欢一夜后,服下又随手丢在桌上的避子药。

    她醒来时,那只药盒正被大哥捏在手中,神色不明地看着她。当时他问过她是什么药,被她随口编了个借口蒙混过去了。

    难不成,大哥从那时起,就没信过她的说辞,一直将这件事记在心上?

    亦或是,他早就猜到了什么,今日这番步步为营,不过是要她亲口确认?

    云绮眼睛仍旧闭着,蜷缩在兄长怀里,一脸全然依赖的模样,仿佛真的醉得没了防备。但她已经想好了,她不打算再隐瞒什么。

    总是装乖,有什么意思。

    面上维持着乖巧柔顺,却在不经意间一点点暴露自己恶劣的本性,让这位一直以为自己掌控全局、万事尽在掌握的兄长,发现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事情早就悄悄脱了轨——这样,才更有趣。

    而且,那种事情,大哥早早晚晚都会知道的。

    她像是已经完全喝醉了,脑袋昏沉得转不过来,迷迷糊糊地应着:“唔……是,是避子药。”

    云砚洲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吻在她耳廓的唇瓣依旧温柔,掌心揉着她胃部的力道也未曾变过,仿佛她只是说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她的确醉了。

    醉得都开始说实话了。

    眸色愈发幽深,深不见底,却偏偏看不出丝毫生气的模样,只有一种近乎偏执的平静。

    “乖孩子。”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低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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