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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朝廷最后一批送过去的兵械也出了问题,好坏参半,弓弩不全是新式的......”

    “冬,冬衣也跟着粮草一起运送的,损坏甚多!”

    岳烽事无巨细说着传来的消息,脸上愁云惨淡。

    说罢,他抬眸看向慕容澈,等着慕容澈给拿主意。

    粮草运送路线被发现了,就算现在就运输第二批第三批粮草,依旧会被发现堵截。

    换一条路线运送,又会绕过几州几郡,路途怕是更凶险不说,时间也不等人。

    边关正处于寒冬,每天都有冻死饿死的将士。

    等边关冰河冻得结实后,北疆敌军定会从冰面上杀过来,届时无粮草饱腹,无棉衣御寒的镇北军危已!

    山匪劫路?

    其实他是不信的,但下面传来的情报就是如此,他也只能这般回禀。

    岳烽脸色沉沉,慕容澈也闭上眼,半晌没说话。

    他如画如锋的眉眼尽是沉重。

    被劫走的粮草和棉衣就不用再想着追回了,现在边关战事吃紧,谁有那功夫去剿匪!

    该想的是怎么找出另一条运输路线,把剩余的粮草棉衣分批运送至边关。

    至于军械,在想其他辄吧。

    镇北军在,睿王府才会在,他和父王的命才会在。

    若不是他们手中有镇北军做后盾,军队又远离京城十万八千里,他和父王的命,早就被老皇帝抹杀了。

    良久,慕容澈语气沉沉开口:“也就是说,咱们运送粮草已经被陛下发现了?!”

    “他担心仅仅只是粮草欠缺,不足以削弱镇北军,便也从军械上动了手脚!”

    “......”岳烽喉咙干涩,灌了口凉茶才道:“咱们心里清楚,除了上面那位,不会有人能有这般大能耐,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咱也无计可施。”

    “兵部的人只说新锻造的长刀和精密弓弩数量不够,我们要的又急,他们也只能好坏参半送过去应急。”

    每一场战役,军械定然都会有损,后方补给不及时,战士们上战场,手无寸铁,怎么打仗?

    慕容澈闻言,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起另一事:“可有暴露宋夫人提供粮草一事?”

    “这个应该不会,从宋夫人那里取得粮草后,咱们转移的很秘密,都在其他库里存放着。”

    “只是从粮库运往边关,中间路途长,难以做到完全隐秘,这才被上面那位察觉。”

    岳烽分析说着,慕容澈听到此松了口气:“不管怎么做,宋夫人帮咱,咱们决不能把她暴露出来,将她置于危险境地。”

    岳烽点头:“这个我懂,既然咱们承了宋夫人的情,就一定会保证不会将她牵扯进来,去她那里取粮的,都是心腹。”

    话落,岳烽突地又想起一事,挑眉有些无奈地问道:“世子,我瞧着世子妃好似不晓得你是装病一事,不管宋夫人是出于什么原因没告知,我劝你还是把所有事都尽早跟世子妃坦诚了吧,尤其是坑了世子妃十万两银子那事,说晚了就更难以征得原谅了。”

    一说起这事,慕容澈眉头皱得更紧。

    “看时机再说吧。”

    新婚这两日,他和宋文惠同塌而眠,却也是一里一外各睡各的,并没真正发生什么。

    除了半夜他被对方不雅的睡相缠住胳膊腿,搞得他欲火难耐之外。白日里,宋文惠是十足拿他当一个病重之人伺候着,事无巨细,体贴周到。

    他都有点沉溺于这种温柔关怀中了。

    说出来,那丫头会不会不理他了?

    可不说,两人朝夕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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