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如果那些人不想对付他们。
所谓的舆论危机,只需付出一些筹码和代价。
就可以轻易摆平。
何况。
能走到他们这个地步的人,谁的脚下是干净的?
今天你用舆论打我,明天我就能掀你的老底。
大家不过是心照不宣地打打嘴炮;
扔点无伤大雅的筹码;
最终还是要在牌桌上用实力说话。
至于那些普通的牛马,他们的言语有什么力量呢?
他们的愤怒廉价;
他们的记忆短暂;
他们的注意力更容易被下一个更具爆炸性的事件吸引。
所以,陈天政从不认为舆论能掀起什么滔天巨浪。
他们之所以非要花费资源去压制。
不过是为了维护圈养环境的稳定。
好让牛马们能安心地、持续地提供价值。
这恰恰与远在黑石监狱的林默,在哲学层面达成了诡异的共鸣。
林默也从不对舆论抱有任何期待。
指望一群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会全心全意地与你共情,为你呐喊,为你付出?
别天真了。
将希望寄托于他人的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事。
闹大舆论,会占据幽灵大量的精力。
却得不到与之匹配的成果。
得到的,不过是一片虚假的热闹和无力的附和。
这个世界上最公平的事,是所有人都只有一条命。
所以。
但行复仇之事,毁灭他们的肉体。
这就够了。
陈天政放下茶杯,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不要慌。”他的声音平稳如初。
“既然无法从源头掐断,那就从传播的中间环节入手。”
“去覆盖,去删除。”
“这件事需要更多人手,我给你权限去雇人。”
挂断电话,陈天政叫来了秘书,条理清晰地开始布置任务:
“以……的名义。”
“通知下去。”
“国内那些小媒体、小组织,直接警告。”
“敢报道这件事的,立刻切断他们的所有资源。”
“联系那些大媒体、大组织的负责人,让他们承诺保持‘客观中立’。”
“另外,适当放宽他们的审查。他们知道该怎么选。”
“至于国外,防火墙不是摆设,影响有限,不必过于担心。”
“同时所有平台加大内容审查力度。”
“任何相关讨论,一律屏蔽、删帖、封号。”
“不要留下任何可以聚集和发酵的空间。”
“最后,去挖一个一线明星的嫖娼出轨丑闻。”
“或者制造一个别的什么社会热点,把水搅浑。”
“民众的注意力,很快就会被转移。”
“是,局长!”
秘书记下命令,转身快步离去。
办公室里再次恢复了宁静。
陈天政走到窗户前面,俯瞰着这座被夜色笼罩的城市。
万家灯火,在他眼中不过是黯淡的尘埃。
这件事,对“那位”和整个布局影响不大。
但对他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