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跑起来,与众人拉开距离。

    而他的这句话如同一块巨石砸进湖中,掀起层层波浪。

    “竟然是黄天杀的他?!怎么可能,他不是才四品吗?能有二品战力都很让人震惊,他凭什么、凭什么能战一品!”

    “我反而觉得肯定是他。”

    “不是我不愿意相信,而是古往今来,有几人能在四品战一品?”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你不相信有什么用?”

    “黄天身上必然有大秘密!一个才练武数月之人,便能对战一品,说是天赋我根本不信,谁的天赋能有这么高?”

    “秘密?哈哈先不管有没有,我且问你,就算有,你拿什么去得到那个秘密,用你的人头吗?”

    “你!你!”

    “你什么你?蠢货!”

    “啊呀呀,吃我一刀!”

    “蠢货,要打去城外打,我奉陪到底!”

    “……”

    喧闹、嘈杂、争斗……自夏侯阴的人头挂在了西城门上,城中的武者们纷纷震动不已。

    许许多多传信的鹰鸽从富宁的上空掠过,飞向远方,将这震撼的消息传遍四方……

    转眼。

    一个多月过去。

    这一多月里,富宁县城的秩序几乎恢复正常,无论是下三品、中三品还是宗师级强者,都老老实实地不敢闹出事端。

    真起了心火,也是互相约定好去城外无人处交战,免得伤到普通百姓,从而引来镇武卫的强力镇压。

    他们不闹事,黄天自然清闲下来,他待在自己的居处,潜心修炼,偶尔与许树、谢争和龙章三人坐而论道,看他们演练招式。

    有时候兴致来了,也简单试手几招,见识一下天人大派的武技,收获不小。

    不过,黄天是清闲了,外界却因他愈发喧嚣起来。

    一是牛宽余窥伺他的秘密,反被杀的事彻底瞒不住了,偌大昆云乃至秦州都传的沸沸扬扬,秦州镇武卫因此丢了不小的脸面。

    二则是他败杀魔教阴圣子的事迹引起了极大的轰动,昆云、秦州、大乾,无数武者都在惊叹他创造的奇迹,同时,觊觎他的秘密。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身上藏有一件极珍贵的秘宝,否则无法解释他为何修炼的这么快,实力又这么强!

    不过,纵是许多人好奇、眼红,一时也没有人出手。

    没办法,黄天差不多是一州绝顶了,还是朝廷中人,谁要对付他都须再三考虑清楚,别到时候夺宝不成反被杀,步了牛宽余的后尘,那就太可笑了……

    ……

    ……

    一座静谧的山谷之中,树木参差,丛草广生,群花娇艳,清风一过,带起沁人心脾的素雅香气。

    一名神采奕奕的白须老者捏着份文卷,行走在茂盛丛草之间,随意抬步一跨,就是十余丈,不疾不徐地往谷中溪流边的一座低矮的木屋行去。

    片刻后,他便来到木屋边,一位青衣老人正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晒着融融日光,发出惬意的叹息。

    “孔兄!”白须老者停在躺椅边,唤了一声。

    被称为孔兄的青衣老人睁开一只眼,“云老头,你怎么来了?”

    云老头没好气道:“我难道还不能来吗?”

    “呵,我还不知道你吗,你从来是无大事不入我谷的。”孔姓老者眯着眼睛,悠悠道,“说吧,又有何事寻我?”

    云老头哼哼两声,似乎有些不满,但还是递过手中的文卷。

    “你看一看先!”他说道。

    孔姓老者瞥了一眼,“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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