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切关注这个箱子的去向,有任何情况第一时间汇报。”

    “明白!”

    挂掉电话,雷杰重新回到会议室,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刚才的插曲从未发生。“继续部署。”他指着大屏幕,“跨境电诈,看似离我们很远,但每一起案件背后,都是一个家庭的破碎。我们必须尽快拿出对策,守住老百姓的钱袋子。”

    新型犯罪与旧患新发

    实验学校的调查在国安部门的介入下,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一周后的联合案情分析会上,市国安局的张科长带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他面前的投影仪上,展示着一张复杂的关系图谱,节点密密麻麻,连接着境内外多个机构和个人。

    “我们联合网警部门,对陈雅娟及其关联人员的通讯记录、资金往来进行了全面监控和分析,最终锁定了一个名为‘启明工程’的境外非政府组织。”张科长的声音低沉而严肃,“这个组织表面上打着‘教育文化交流’‘青少年素质提升’的幌子,在多个国家和地区开展活动,但实际资金流向非常复杂,与多个敏感地区的机构和人员有密切联系。”

    他切换到下一张幻灯片,上面是“启明工程”的组织结构图:“这个组织的核心操作模式,是专门选择我们国内的中小城市,以民办教育、文化培训、国际夏令营为载体,渗透到教育系统内部。他们的核心目标不是直接传播特定的意识形态,而是培养一批对中国现行体制持‘批判性思维’的青少年。”

    “具体怎么操作?”林雪坐在雷杰身边,眉头紧锁,问道。

    “方法非常隐蔽,也很狡猾。”张科长调出了一批被查获的“辅助教材”照片,“他们不会直接否定我们的制度和价值观,而是通过精心设计的对比、暗示、选择性呈现,潜移默化地解构主流价值观。比如,这套所谓的《世界文明对比读本》,里面选取的中国案例都是古代的‘苛政’‘腐败’,而外国案例则全是‘民主’‘自由’的正面故事;再比如这个‘独立思考训练课程’,设置的议题全是‘政府该不该限制企业发展’‘执法机关是否权力过大’这类带有倾向性的问题,引导孩子们质疑权威、质疑体制。”

    雷杰拿起一份打印出来的教材节选,上面的文字看似客观中立,却处处暗藏玄机。比如在讲述“法治”时,刻意放大个别执法不当的案例,却对扫黑除恶、打击犯罪带来的社会安定避而不谈;在介绍“公民权利”时,片面强调个人自由,却忽视了集体利益和社会责任。

    “最棘手的是,”张科长的语气愈发凝重,“他们所有的活动都游走在法律边缘。教材内容不违法,培训形式不违法,甚至资金往来都披着‘慈善捐赠’‘学术交流’的合法外衣。我们现有的法律法规,很难对其行为进行定性和处理。他们就像一群苍蝇,不咬人,但恶心人,长期下来,会慢慢腐蚀青少年的思想根基。”

    与此同时,凌源的跨境电诈案件呈现出爆发态势。扫黑除恶专项斗争取得胜利后,凌源的社会治安明显好转,经济逐渐复苏,老百姓手里的余钱也多了起来——有的是征地拆迁补偿款,有的是生意好转后的盈利,有的是外出打工攒下的辛苦钱。这些“新富起来”的人群,因为缺乏防范意识,成了境外电诈团伙眼中待宰的肥羊。

    第四起案件的受害者王桂兰老太太,雷杰亲自去了她家。那是一栋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旧筒子楼,楼道狭窄昏暗,墙壁上布满了污渍和小广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老太太的家在三楼,房门虚掩着,雷杰轻轻推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扑面而来。

    房间很小,只有十几平米,陈设极其简陋:一张老旧的木板床,一个掉漆的衣柜,一张折叠桌,还有一台屏幕泛黄的老式电视机和一个嗡嗡作响的破冰箱。王老太太坐在木板床上,背靠着墙壁,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手里紧紧攥着一个褪色的存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阿姨,我是凌源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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