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走了出去。
顾淮长叹一口气。
现在也没有更多的能去回味的空间了,毕竟在外头待得太久,总有人注意到,何况自己和蔡琰一起消失,还真不好解释。
总不能说两人在外头办了一点事务吧?
不过打开门走出去的路上,有些东西忍不住回想。
这次的意外,到底是某种情况的开始,还是绝无仅有的突发事件?
这次是喝多了,那虚无缥缈的‘下一次’还会有怎样的借口呢?
这些暂时不知道,也只能姑且任由这种期待隐隐发酵。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什么?顾淮也不想承认。
“怎么管杀不管埋呢?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