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兄弟你好暖和呀。

    张海桐内心想法有点太多,他拍了拍张海平的肩膀。

    “撒手。”

    张海平嗯了一声,搁张海桐肩膀上的头还狂点,像一只大狗蹭柱子。他抬手松手,两只手从搂抱变成放在肩膀上。

    张海桐手还揣包里,这人忽然头贴过来,额头贴额头。然后大呼小叫:“海桐哥,你发烧了啊。”

    发烧?我发烧了吗。

    张海桐伸手去摸额头,果然有点烫。问题不大,不是高烧。

    “没事,可能是冻着了。”张海桐摆手。

    “我这屋子是你弄的?”

    “对啊海桐哥,不是让我给你看家吗。你这房间里的东西我没动,就给打扫了一下。”

    “我娘说你这院子太单调了,要添添人气。我家里刚好有许多花啊菜啊的,还有一棵泡桐树。我娘说你名字叫这个,所以今年春天挪了一棵过来,和那些花花草草一起。”

    “东西不多,就在墙边上。”

    “喏,就那。”

    张海平抓着张海桐的手,站在窗户边指给他看。

    刚好指到墙角那坨被他踩得稀巴烂的鲜花汁子。

    emmm……

    空气安静了一瞬间。

    张海平发出一声惨叫,表情很像世界名画《呐喊》。

    “咳,那什么,对不起。我钥匙丢了,所以只能翻墙……”

    这种莫名的心虚是怎么回事啊!

    等等我为什么要道歉,这不是我家嘛!!!

    张海桐脚趾抠地。

    “害,都是小东西。我待会儿重新弄弄就行。”张海平完全不在意。

    “对了海桐哥,你刚回来要不去我家吃饭吧?你家冷锅冷灶啥也没有,去我家对付一顿得了。”

    张海桐暂时没那个想法,说到底刚刚从外面回来,社交能量还没恢复。

    见一次张海平,有一种被榨干的感觉……这家伙话太密了。

    原著里话最密的张家人是张海楼,现在张海桐认为这个头衔张海平也有一争之力啊。

    张海桐能量不足,所以吃饭什么的还是算了。先干正事吧。

    “我还要去一趟本家,有空就找你。”

    张海平倒也没有特别失望,只说有空再约。接着就要告辞。

    他长腿一伸刚出门,又撤回来,笑嘻嘻说:“记得吃药啊哥,你要来不及我晚上给你送过来。”

    张海桐张了张嘴,刚想说别这么麻烦,结果他就跑了……

    跑了……

    了……

    ……

    好吧。

    张海桐决定将包袱里买的糕点和冬瓜糖分他一半。

    ……

    此去南洋多年,在海上飘了一路。身上的伤口其实恢复的不太好,旧伤叠新伤,一回来心里那根弦因为张海平的出现又松了一些。

    人一放松,身体便开始闹别扭。

    所以有点发烧。

    张海桐没当回事,提着一些糖和糕点往本院走。

    天色越来越阴沉,鹅毛大雪纷纷落。张海桐慢吞吞走在路上,穿过重重院门。

    张家的建筑都很有历史感。

    身前那长长的木质雕梁长廊仿佛一个长长的隧道,柱子与柱子重叠,无尽的空间感凭空而生。

    长廊尽头走出来一行人。

    领头的人应该是某个长老。

    张海桐对张家的高层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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