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当夏令营冬令营也不是头一次了。

    习惯就好。

    小孩们一齐喊了一声:吴叔。然后安安静静去里面找闷油瓶领钥匙——他是前台,钥匙都在他经常坐着的小柜台下面。

    这群小孩到柜台排队,拿到钥匙就说谢谢族长。

    等小孩儿走光了,张海桐才拿出他背包里的好东西——一副羽毛球拍。

    我:“你说的闷油瓶也喜欢的运动就这?”

    张海桐把拍子和背包一起背在背上,一边说一边往里走。“不是族长喜欢,是小张们比较喜欢。”

    “我们那一代对运动没什么特别的喜好。一定要说族长能玩你们也能玩的,除了田径类就只有这个了。”

    “你总不能跟族长比山地越野吧?他都跑完半面山了,估计你和胖子还在山脚溜达。”

    我对张海桐这张毫无遮拦的嘴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了。但不服气还是有的。

    “你有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

    张海桐看着我,又看了看院子里的小满哥。然后说:“你才是狗。”

    小满哥把头埋进爪子里。

    好吧,它也不想理我们。

    我问:“你去找张海楼进修了?”

    张海桐:“嘻嘻。”

    ……

    张海桐给小张们放了一天假,他们过来的这一天可以什么都不干。

    于是我们早早吃了晚饭——洗菜择菜这项大工程是小张们自己弄得,找了个大盆在院子里,几个人围着盆一起搓。

    吃过饭后,张海桐和闷油瓶去洗碗。我和胖子在院子里溜达了一会,拿起球拍准备一展雄风。

    小张们搬好板凳一排排坐着看我俩打球。

    球儿过去了,小孩集体侧头看过去了。

    球儿回来了,小孩又集体转回来了。

    我和胖子觉得有意思,一打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

    小张们就那么看过来看过去,偶尔判一两个擦网球。

    胖子没绷住,打到后面嘎嘎乐。“这小孩儿怎么憨憨的。”

    我和他真累了,又蹦又跳这么久,感觉呼吸跟不上。这种运动和我们平时上山下海的那种冒险不一样,更耗人。

    张海桐和闷油瓶出来的时候,我俩已经开始有气无力的敷衍起来。

    他俩接过球拍,开始下一轮比赛。

    现在变成我俩跟小孩一起,脑袋跟着球儿左摆右摆。

    这俩打起来和我俩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闷油瓶竟然还开始用假动作,骗了张海桐好几次。

    我亲眼看到张海桐从一开始的懵逼,到后面开始沉思。

    打到后面他俩实在没辙,只好停下来。张海桐问:“锻炼到了吗?”

    我:“胳膊麻了。”

    最后这项运动因为我和胖子右臂肌肉酸痛暂时停止,仍旧改成溜达。不同的是,这次变成闷油瓶溜一群小孩。

    小孩还挺鸡贼,专门有几个跑得快的,分散开来看我和胖子有没有认真溜达。

    行吧,行吧。

    好歹让人叫一声叔,不能丢脸啊。

    当然,没这群小孩盯着,我和胖子也不会偷工减料的。

    ………………后记………………

    后面我回过味儿来了,问张海桐:“你是不是又借机让小哥帮你带孩子?”

    张海桐:“你这话说的,我是在帮族长完成岗位义务。”

    我:“懒就直说。”

    张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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