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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对于月饼这种食物,闷油瓶也不挑。

    同样是吃苦过来的人,张海桐在这方面的好恶就很明显。不爱吃就是不爱吃,如果不是为了生存他平时肯定不会吃这东西。

    甜党也不行。

    但闷油瓶就没那么多讲究了,同样是给什么吃什么,月饼他也比较喜欢。

    因为用料非常扎实,有糖有油,很实用的一种食物。

    话虽如此,正儿八经出门没口粮的时候,这俩也只能带月饼了。喜来眠放置的月饼大半都进了张海桐和闷油瓶的肚子。

    我问张海桐:“你不是不爱吃吗?”

    张海桐晃了晃手里的榴莲月饼。“我不爱吃,但我不挑嘛。”

    闷油瓶在旁边捧着月饼边啃边看电视,丝毫不关心自己的口粮被另一个人分享。

    我和胖子老怀欣慰,认为这非常好,至少我和他不用为这些东西的去处发愁——白送给别人哪有进自家人肚子里划算啊?

    既然聚在一起,还是免不了打牌。

    胖子还让张海桐打,依旧锄大D。

    闷油瓶坐旁边看,他也不热衷于打这个,平时都是做陪客。今天电视里在放他喜欢的节目,就不过来了。

    张海桐和他打牌的脾气差不多一样,都是做陪客。不同的是闷油瓶经常不动声色算牌骗人。

    他那张脸骗人真是叫我们找不出一点破绽。

    张海桐就不骗,他好像没有输赢的渴望。赢了就赢了输了就输了。像个无情的凑数机器。

    打过几把,就有点没意思了。胖子说:“跟你们姓张的打牌,都这么无聊的吗?”

    这话大概戳到了张海桐,似乎是为了证明什么,他把闷油瓶拉下来,说:“我们四个人一起。”

    锄大D是单人对抗,我和胖子立刻兴奋了。面对这群姓张的,我们总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挑战心理,总觉得自己能赢。如果赢了,绝对开心的要命。

    张海桐上一把输了,他来洗牌。

    牌一张张摸走,摸完我和胖子眉头一皱。

    方块3在张海桐那里,他先手。

    这把先手梭哈的太快了。

    我和胖子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张海桐就把牌出完了,闷油瓶手里的牌也去了大半。

    我喊:“这不对吧?”

    胖子摊开手里的牌。“我靠,怎么我们摸了一手的烂牌。”

    我们立刻去看张海桐,说:“你出老千。”

    张海桐没说话。又把牌收好,给我来洗。

    洗完之后又来一把,还是输。

    这次换闷油瓶来洗。

    我心想闷油瓶总不能坑我和胖子吧!我们可是相亲相爱一家人啊!

    我高估铁三角的羁绊了。

    这把闷油瓶赢。

    后面不论我们四个人谁洗牌谁先手,都是他俩赢。

    我知道赌场里经常有出老千的手法。那些荷官个个都是这方面的高手,所谓十赌九输,不仅仅是因为在赌场无论谁赢最后赚的都是庄家,还因为这些专业荷官都精通类似手法。

    总之,你别想在赌场里占到真便宜。

    出老千被抓了,可是要砍手的。

    我说:“合着你俩才是赌神啊!”

    胖子想起我校园赌神的称号,听见这话立刻开始笑。他转头就跟闷油瓶讲,他不仅讲,还要添油加醋。

    我有点不忍直视,只好转头看张海桐。“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手?”

    其实这有点白问了。

    张家人的寿命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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