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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招呼着吴邪回岸上,潘子紧随其后。阿宁本来也想跟着过去,但是看人都走了,只好留下来守着装备。

    等人回来的时候,她已经从附近砍了一些树枝草叶丢进火堆。

    这是驱蛇的办法之一,烧出浓烟之后,蛇就不爱往这里爬。

    吴邪回头看站在旁边的张海桐,问:“董叔,你还能走不?”

    他这话问的太傻,逗得魂不守舍的阿宁也笑了一声。胖子也笑着说:“天真同志,你要是问问胖爷我说不定还对头一些。你问董老板,那不是白说吗?”

    吴邪脸上一热,窘迫的哎呀了一声。他举着铃铛,实在不知道怎么摇。回想着闷油瓶摇铃铛的动作,他试着摇了一下,叮铃两声。张海桐果然动了。

    他停下,张海桐还是跟着他们走。

    我靠。吴邪忽然想起来,之前张起灵也不是天天摇,只在紧急情况下摇一下。

    不是哥们,你跑的时候不能先教教我怎么用吗?你对我的智商也太信任了吧?!

    不知为何,吴邪又想起那句“我提醒过你了”。

    神了。

    这跟华罗庚说数学是中国人民最擅长的学科有什么区别?数学多冷酷啊,不会就是不会。

    吴邪握着铃铛,快步走到火堆边。刚烤干没多久的衣物又湿了,只好再次脱得光溜溜的烤。

    阿宁没当个事儿,几个大老爷们反倒有点不好意思,缩在一起当鹌鹑。

    胖子看了看在旁边继续站岗的张海桐,吸了吸鼻子,说:“你看吧,咱们天真同志也是跨行实习了,现在多了一个赶尸人的头衔。”

    潘子说他缺了大德了。胖子浑不在意,说:“要死要活是一天,开开心心也是一天,胖爷我一辈子主张一个不白活。这话说出来一直讲,心里才能舒坦。”

    吴邪大概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说白了就是脱敏。大家都避讳讲张海桐已经死了的事儿,多说点,慢慢也就没那种隔阂了。

    阿宁却直接问重点。“那真的是文锦吗?”

    吴邪也不清楚。“她的照片我只见过一次,刚刚那种情况实在认不出来。”

    但是闷油瓶怎么一眼就认出来了?

    吴邪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有点进化的意向。

    对啊,闷油瓶怎么就一眼认出来了?

    是因为曾经共事过很长一段时间,所以非常熟悉?搞半天,我成脸盲了。

    但很快吴邪又放下了这个疑虑。原因很简单,照片毕竟是平面图,加上那个年代摄影设备技术有限,拍出来之后细节容易模糊。

    自己认不出来很正常。

    但闷油瓶是见过真人的,他的信息识别度绝对高于自己。就像三叔和陈文锦是旧识,他如果在场,也一定认得出来。

    想到这里,好像一切都说的通了。

    正说话的时候,落脚处燃烧的浓烟有点呛人。胖子夸张的咳嗽好几声,嚷嚷道:“宁小姐,你他娘的熏腊肉呢?胖爷我都要烤出油了!”

    阿宁已经恢复到往日干练伶俐的作风,当然,对胖子偶然间说烂话的厌恶感也上来了。只不过以前是瞪,现在只是翻了个白眼,起身将那些不易燃的东西从火堆里踢开。

    火堆的火瞬间大了。胖子背对着烤的背部又烫又疼,发出嗷嗷的痛呼。

    他这么一搅和,氛围又轻松起来。

    那些蛇很可能都被吓走了。野鸡脖子虽然攻击性非常强,但和大多数蛇一样,除非受到了外界刺激才会凶猛进攻。但是这里的蛇不太对。

    它们一晚上过来既不是要杀人,也不知道要干嘛。第一件事竟然是围着张海桐这个死人打转,其他人更像是它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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