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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民喜欢狗,更爱养狗。他们养的狗基本都用于打猎,凶猛异常。

    被这种狗盯上,除非主人下命令,不然死都不会松口。瑶寨里养的基本都是广西土猎,也叫“大头猫儿”,四肢修长。跑起来速度快的很,而且聪明忠诚。

    现在一只狗叫唤,意味着整个狗群都知道了同一个信息。

    阿贵打听之后,才知道盘马老爹在水牛头沟出事了。吴邪和胖子之前就推断过,暗处那人烧房子的目的既然是为了阻止他们继续往下查,那么所有线索都可能被那个人斩断。

    目前来看,恐怕他们的推断是正确的。

    吴邪便和阿贵商议,要跟着一起上山找人。阿贵一开始不同意,吴邪和胖子好说歹说才勉强跟着去。

    之前闷油瓶冲进火海的行为被村民以为是进去救人,大家都觉得这三个城里人品行不错。阿贵跟村里人沟通过后,又让云彩跟着他们一起,生怕走散了。

    吴邪跟着这群人往村子外面走,他举着火把,时不时转头看看闷油瓶。他表情凝重,一看就心事重重。

    从塔木陀出来之后,闷油瓶的表情比之前生动了许多。至少能从他脸上看出“担忧”“疑惑”之类的表情。不像从前那么游刃有余,好像什么事都在他的计算之内,至少风险是可以评估的。

    这很正常。

    从陨玉里出来后,闷油瓶失去了记忆。这种情况下,人对周围的感知处于失衡状态。胖子说他们刚到北京安顿好的时候,闷油瓶偶尔会表现出生活常识缺乏的状态。

    他会先观察胖子怎么行动,然后进行学习。

    吴邪想了想胖子平时惨不忍睹的个人生活习惯,开始庆幸闷油瓶有自己的行为逻辑,不会什么破东西都学。

    那不然一个胖子模板的闷油瓶也太惊悚了。要是曾经喜欢过闷油瓶的女孩儿们看见那副样子,恐怕当场芳心破碎。

    别说姑娘了,吴邪都打了个寒颤。

    胖子忽然说:“天真,你想什么呢?一脸便秘样儿。”

    吴邪脑子还没活泛过来,嘴倒是很快。“我在想小哥要是被你教坏了,就太可怕了。”

    “啊?”胖子没搞明白吴邪的脑回路。他们这会儿正往村外走,要干的是救人的事儿,怎么扯到他教坏小哥了?这不血口喷人吗?

    “天真同志,我告诉你啊,你这个是乱扣帽子搞诽谤你知不知道啊。胖爷我也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根正苗红的。正儿八经上山下乡经受过人民考验的好战士。”

    “哪里会教坏人!”

    胖子一边说,一边伸手拍了拍闷油瓶瘦削的背。

    其实在北京的时候胖子已经下功夫给他补身体了,到杭州和吴邪碰头的时候能看出来长了点肉。后面又到巴乃,伙食可能差了点。毕竟在路上没什么时间做饭,吃的也是快餐盒饭。

    闷油瓶想的还多。多思者多忧,多忧者多病。想的多容易亏身,瘦的就快。所以又回到初见那种瘦了吧唧的样子。

    胖子说他这种人在老人嘴里叫命苦,因为吃多不长。

    自从来了巴乃,闷油瓶发呆的时候越来越多。想事情的人经常呆若木鸡,经历楼寨被烧的事情后,他又想起来一些事。

    卫生所里,闷油瓶就说他想起了一个人。

    胖子当场接话:“谁?不会是小哥在这地方的远房亲戚吧?难不成当年小哥在城里混不下去了,只能来投奔亲戚?”

    吴邪一脸关切的望着闷油瓶,希望他继续说点。闷油瓶不负众望,不过与其说他是在讲述,不如说是在理清自己的思维,简单的复述自己脑海里的记忆。

    “当时我们只在寨楼下面见了一面。”

    他似乎就想起来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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