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猛地一瞪,大怒道:“你这老不死的,也敢在我面前逞强?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道人平日里跟着护国法丈,便是朝中大员见了他都是毕恭毕敬的,哪受过这等羞辱?

    地下室有些闷热,穿长袖的确有些不爽,短袖就有些清爽多了,虽然有些不雅,但也算是工整,比光着膀子强多了。

    刚刚抢钱的是他,在背后捅阴刀的人是他,装死下黑手的人又是他。

    骑兵和炮兵都有任务了,精锐炮兵则无事可干,这岂不是非常的难堪。

    四周之人见裴炎这般煞有介事的样子,皆是露出了疑惑之色,不过更多的只是当这家伙喝多了酒,有点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