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一出,是垂死挣扎,也是最后一次试探。现在,这老家伙的底牌彻底露了,那套虚伪的道德经再也念不响了。从今往后,这院里,再没人能站在所谓的“道理”高地上对他指手画脚。
但何雨柱明白,打垮一个易中海,不等于万事大吉。
贾家那娘几个,尤其是秦淮茹,绝不会死心。
许大茂那条毒蛇,挨了顿揍,暂时缩了回去,但肯定憋着更阴的招。
还有阎埠贵这种墙头草,刘海中那种官迷……这院里的牛鬼蛇神,一个都没少。
立威之后,该立规矩了。得让这些人清清楚楚地知道,往后在这四合院里,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能想,什么连想都别想!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推车出门上班,在院门口碰见了也正要出去的阎埠贵。
“何雨柱,上班去啊?”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脸上堆起前所未有的热情笑容,甚至带着点讨好。
何雨柱停下脚步,看着他,没接话,等着他的下文。
阎埠贵搓搓手,凑近些,压低声音:“那什么……何雨柱,昨天的事,我都看见了。易中海他……确实是过分了。你放心,往后院里有什么事,三大爷我肯定站在公道这一边!”他这话,既是表忠心,也是想探探何雨柱的口风,看看这“新规矩”到底是个啥章程。
何雨柱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三大爷,公道不公道,自在人心。我何雨柱没别的要求,就一条,往后,我的东西,就是我的,谁的手也别伸太长,谁的嘴也别太碎。大家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井水不犯河水,最好。”
这话说得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硬气。阎埠贵听得心里一凛,连忙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互相尊重,互相尊重嘛!”
何雨柱不再多说,蹬上车走了。阎埠贵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道:这何雨柱,是真不一样了。往后,可真得小心伺候着。
到了厂里,食堂依旧忙碌。
但何雨柱能感觉到,工友们看他的眼神,除了之前的敬佩,又多了一丝别的意味。
连食堂主任跟他说话,都更加客气了几分。
中午打饭的时候,秦淮茹端着饭盒过来,眼神躲闪,不敢看何雨柱,声音细得像蚊子叫:“一份……一份白菜,两个窝头。”
何雨柱像对待其他工人一样,面无表情地给她打上菜,分量不多不少,正好是标准份额。既没克扣,也没像以前那样多给一勺油水。
秦淮茹接过饭盒,手指有些发白,低声道:“……谢谢。”
何雨柱没应声,已经转向下一个打饭的工人。
秦淮茹站在原地愣了几秒,才低着头,快步走了。
她知道,那个可以随意索取、甚至可以带着些许优越感去“施舍”点温柔的何雨柱,彻底消失了。
下午,许大茂鬼鬼祟祟地想溜进后厨,被马华拦住了。
“许放映员,有事吗?后厨重地,闲人免进。”马华现在底气足得很。
许大茂脸上挤着笑:“嗨,马华,跟我还来这套?我找何师傅有点事……”
“我师傅正忙,没空。有事外面说。”马华寸步不让。
许大茂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走了,心里把何雨柱和马华骂了千百遍,却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放肆。
几天下来,四合院似乎真的进入了一种新的“平衡”。
何雨柱每天按时上下班,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他那屋飘出的饭菜香味依旧诱人,但再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惦记。
贾家安静了许多,棒梗的手慢慢好了,但见了何雨柱就躲着走。
许大茂也消停了,只是那眼神里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