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许姐吐个烟圈,“下次倒塌的,可就不止是脚手架了。”

    何雨柱站起身:“我也送你三句话:第一,店我不会关;第二,院我不会搬;第三,要磕头,让你弟弟来给我磕。”

    说完转身就走。许姐在背后尖叫:“何雨柱!你等着!”

    回到工地,何雨柱立即加强安保,又托关系从退伍军人里雇了几个保镖,日夜巡逻。

    但他知道,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必须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他想起南方考察时认识的一个老板说过的话:“在小地方做生意,要么低头,要么找更高的山头。”

    何雨柱选择了后者。他通过工商联牵线,邀请市个体劳动者协会的领导来视察。领导对焦香居很感兴趣,特别是对其带动就业、扶持社队企业的做法大加赞赏。

    “小何这样的典型,我们要大力宣传!”领导当场表态。

    很快,市里来了采访组,要给焦香居做专题报道。许姐和她那位副局长亲戚顿时慌了手脚——事情闹大了,他们也兜不住。

    报道播出那天,焦香居门口围满了人。电视里,何雨柱侃侃而谈,讲述创业历程,感谢政策支持。镜头特意扫过工地上“烈火真金”的牌匾,意味深长。

    节目播出后,风向彻底变了。副局长的刁难停了,许姐的骚扰也消停了。工地上再没人捣乱,工程进度大大加快。

    但何雨柱不敢掉以轻心。他知道,许姐这种人是不会轻易罢休的。果然,就在新店即将完工时,又出事了。

    这天深夜,何雨柱在工地值班,突然听见后院有动静。他悄悄摸过去,看见几个人影正在油桶旁鬼鬼祟祟。

    “干什么的!”他大喝一声冲过去。

    那几人转身就跑,但何雨柱早已安排好的保镖一拥而上,把他们按倒在地。打开油桶一看,里面全是汽油!

    “说!谁指使的!”马华气得踢了那人一脚。

    那人咬死不说。但何雨柱在他们身上搜出个手机,最近通话记录里,赫然是许姐的号码!

    人赃俱获,警方立即出动,将许姐抓捕归案。这次证据确凿,她再也无法抵赖。

    法庭上,许姐咬牙切齿地瞪着何雨柱:“傻柱!我跟你没完!”

    何雨柱平静地看着她:“你在里面好好改造,出来重新做人。”

    新店终于落成了。开业那天,锣鼓喧天,红旗招展。市里、区里来了不少领导,街坊邻居都来道贺。

    何雨柱站在崭新的店门前,看着“焦香居”三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马华和雨水穿着新工作服,精神抖擞地招呼客人。

    剪彩时,何雨柱的手有些发抖。这一路走来,太不容易了。

    “哥,”马华小声说,“秦姐来了。”

    何雨柱转头,看见秦淮茹站在人群外围,手里捧着个花篮。她不敢上前,只是远远地望着。

    何雨柱走过去,接过花篮:“谢谢。”

    秦淮茹受宠若惊:“何师傅……我……我能回来干活吗?”

    何雨柱看着她恳切的眼神,沉吟片刻:“前厅还缺个领班,你愿意干吗?”

    秦淮茹泪如雨下:“愿意!我愿意!”

    开业宴席摆了几十桌,热闹非凡。但何雨柱心里清楚,生意场如战场,暂时的平静背后,可能酝酿着更大的风浪。

    果然,酒过三巡,工商联刘秘书长悄悄把他拉到一边:

    “何师傅,有个事得提醒你。许副局长虽然调走了,但他那个姓陈的亲戚还在工商局,听说最近活动很频繁……”

    何雨柱点点头:“谢谢秘书长,我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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