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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促的敲门声像是砸在何雨柱的心口上,把他从浅眠中惊醒。窗外的天色还是灰蒙蒙的。他披衣起身,拉开门,一股寒意伴着几个神情严肃的身影涌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位面生的副局长,证件在微光中一闪。“何雨柱同志,有人实名举报你偷税漏税,金额巨大。这是搜查令。”

    马华闻声从里屋冲出来,睡意全无,梗着脖子就要理论,被何雨柱一把死死按住胳膊。调查组的人鱼贯而入,不再多言,立刻行动起来。翻阅账本的窸窣声、打开柜门的碰撞声、移动电脑主机的摩擦声,甚至翻倒废纸篓的声响,在清晨的寂静里被放大得格外刺耳。

    副局长用指尖点着摊开的账本上一处醒目的红圈:“何老板,去年十二月,这笔五万的收入,为什么没有入账?”

    何雨柱心里猛地一沉。他想起来了,那是老王介绍的一位老战友临时周转的借款,说好三个月期,早已还清。“这是私人借款,立了字据的。”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字据?”副局长挑眉,“在哪里?”

    何雨柱转身打开保险柜,里里外外仔细翻找,那张薄薄的借条却如同蒸发了一般。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后背。他立刻明白,这是被人做了局。

    祸不单行。一阵嘈杂从后厨传来,一个调查组成员举着一个从调料柜深处摸出的小纸包:“副局长,发现这个!”

    副局长接过,捻开一点白色粉末,脸色骤变,当即拨通了电话。不久,缉毒队的干警赶到,那包粉末被小心翼翼地封存带走。冰冷的封条,最终交叉贴在了焦香居的大门上。

    院里的邻居们早已被惊动,围在远处窃窃私语。尽管听不真切,但“傻柱”、“怪不得发财”这些碎片般的词,像钉子一样扎进何雨柱的耳朵里。

    他被带走配合调查。在拘留所冰冷的房间里,他反复咀嚼每一个细节。借条的事,只有他和老王知情;调料柜的钥匙,平时只有马华佩戴。内鬼,就在这最贴近的身边。

    煎熬中度过了几日,化验结果终于出来:那不过是普通的面粉。何雨柱得以释放,但焦香居依旧被勒令停业整顿。

    回到一片狼藉的店里,何雨柱将满脸惶恐的马华和雨水叫到后院。

    “哥!”马华急得眼圈通红,声音带着哭腔,“真不是我!钥匙我一直贴身戴着,就前天……”

    “我知道不是你。”何雨柱疲惫地摆手,打断他,“你仔细想想,调料柜的钥匙,最近有没有经别人的手?”

    雨水猛地想起什么,怯生生地说:“哥,前天下午……秦姐来借过钥匙,说她有样东西好像落在后厨了……”

    何雨柱的心直往下坠。秦淮茹?她不是早就说家里有事,回老家去了吗?

    他立刻托人多方打听,反馈回来的消息像一记重锤:秦淮茹根本没离开,人已经在客满楼当上了大堂经理!而客满楼的幕后老板,正是那位陈局长的亲外甥!

    “哥!肯定是她!偷了借条,栽赃陷害!”马华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攥得死白。

    何雨柱沉默着,眼前闪过秦淮茹离开那日,那双泪光盈盈、满是歉意的眼睛,还有那句“何师傅,我对不起你”。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排练的戏码。

    更深的寒意来自老王的背叛。调查发现,那五万元的所谓“借款人”,根本是老王找来的一个托儿。

    “为什么呀?”雨水抹着眼泪,无法理解,“王叔以前对咱们多好……”

    “利字当头,哪还有什么以前以后。”何雨柱冷笑一声,想起老王不久前才置办的新房,和儿子出国那笔不菲的开销。一切线索,似乎都串联起来了。

    当务之急是洗刷冤屈。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开始了他的反击。

    他首先请来业内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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