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能进入内门。记住,别一口气全吃了,留一颗,万一以后,能换个道侣呢?”

    然后,他又看向已经惊呆了的张胖子。

    “胖子,你虽然懒,但脑子活。这件‘青木甲’你拿着。它防御力极强,关键时刻,能救你一命。不过,记住了,这玩意儿耗灵力跟喝水似的。没人的时候,千万别开,省着点用,知道吗?咱们要勤俭持家。”

    这充满着浓浓“林渊风格”的叮嘱,让两人鼻子一酸。

    “林哥……”张胖子,这个两百多斤的汉子,再也忍不住,抱着林渊的大腿,嚎啕大哭起来,“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以后,谁带我发财啊!谁给我讲段子啊!呜呜呜……”

    “行了,多大的人了。”林渊有些嫌弃地想把腿抽出来,却发现根本抽不动。

    就在这时,张胖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擦了擦眼泪,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封面崭新、还带着墨香的《林学宝典(初稿)》。

    那封面上,还画着一个身披金甲、脚踩祥云、手托宝塔的……Q版林渊。

    “林哥,临走前给我们‘林学’,留个墨宝吧!签个名!这将成为我们研究会的镇会之宝!”张胖子一脸虔诚地,递上了笔。

    林渊看着那本让他脚趾都能抠出一座三室一厅的“宝典”,沉默了。

    他接过了笔。

    在张胖子和陈明,那充满期待的目光中。

    他龙飞凤舞地,在扉页上写下了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全 是 假 的。

    写完,他将笔一扔,潇洒地站起身。

    “外门只是起点。我们的路还很长。我在内门等你们。”

    说完,他不顾身后,那两个,已经,彻底石化的朋友,径直,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留下,一桌的残羹冷炙。

    和一本签下了“最高指示”的镇会之宝。

    ……

    三日后,午时。

    外门,北峰之巅,登云台。

    一座古老的、刻满了繁复符文的传送阵,正在缓缓地散发着柔和的白光。

    林渊,依旧是一身青衣,独自一人站在了传送阵前。

    他没有让张胖子和陈明来送行。

    他不喜欢那种拖泥带水的离别。

    在他走向登云台的路上,他感受到了,无数道复杂的目光。

    有新入门弟子,那如同看待神明般的崇拜与敬畏。

    有昔日的对手,如石破天之流,远远地对他抱拳一礼,眼神中是纯粹的认可与战意。

    有隐藏在人群中,那些曾经被他在“鸿门宴”上,揭了老底的世家子弟的门人,那怨毒而又不敢发作的阴冷视线。

    更有一群,胸前别着“林学研究会”徽章的弟子,正躲在不远处的树后,人手一本小册子,对着他指指点点,奋笔疾书。

    “快记下来!林会长,走路的姿势,暗合‘天罡七星步’!他每一步,都踏在了地脉的节点之上!”

    “不对!我感觉,更像是一种返璞归真的‘缩地成寸’!你们看,他看似走得慢,但每一步的距离都分毫不差!”

    “我悟了!林会长,这是在用最简单的行走,为我们开示‘道法自然’的无上真意啊!”

    林渊听着这些离谱的议论,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他加快了脚步。

    终于,他站在了传送阵前。

    他回过头,最后看了一眼,这片,他生活了,数月之久的外门。

    他看到了,那片位于西山角落的十五号灵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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