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去,路过开满莲花的池塘停下脚步,俯身蹲下指尖划过开的粉红的花瓣。
波光粼粼的水面泛着水雾,锦鲤跃出水面咬住花瓣落下溅起水花。
雪台峰常年冰雪,池塘有灵气相护倒是护住了它们。
江祉漾感慨,上辈子穿越后只想变强,倒是错过了许多美景。
银辉倾泻的夜幕下,月光如练,神女抚莲美如似幻,去而复返的凌玉霄看痴了去,呼吸不由得放轻几分。
“哎哟,疼死小爷了。”
痛呼声惊到两人,江祉漾视线掠过池塘一端的二徒弟,闪身出现在池塘的下方。
敖跃嘴角流着血迹,捂着心脏可怜巴巴的哀嚎。
“敖跃,谁伤的你?”
蹲下正想擦看他的伤势,衣角便被他拉住。
敖跃剧烈咳嗽两声,鲜血再次溢出,抬起头满是歉意。
“师尊,徒儿被歹人袭击,好疼。”
他面上看起来不似作假,又不能不管。
“先让为师替你疗伤。”
江祉漾用灵气探查他的身体,灵脉受阻果然伤得不轻,不过伤势有些蹊跷。
收起心中的疑虑,她无奈叹气,徒弟太弱,还需磨炼。
“师尊。”
敖跃不顾身上的伤势坐起,伤心欲绝的靠近一分。
“徒儿有话说。”
突如其来的靠近,江祉漾眼中划过一抹不悦,从储物戒里拿出疗伤灵药喂他。
灵力覆盖他的身体修复伤势。
“说。”
敖跃捏紧她的衣角,鼓起勇气诉说。
“徒儿药石无医,成长至今从未被关照过,求师尊陪伴徒儿走到生命尽头,徒儿死也瞑目。”
陪伴!
他也敢说。
凌玉霄瞳孔微缩,嗓音带着丝丝冷意。
“谈生死太早,师弟莫忘了身份。”
闪身到敖跃身后巧妙拎起他后脖颈,分开两人的距离。
“师弟冒犯师尊,求师尊责罚。”
前世敖跃面壁思过后便下了雪台峰并未受伤,这次为何会出现在池塘边?
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江祉漾收回手,两师兄弟身上透着诡异。
上辈子凌玉霄莫说同她说话,更不会出现在她眼前,敖跃更是除了修炼不会再雪台峰多留。
今日怎会?
半路出了拦路虎,敖跃动作敏捷的甩开他的手。
“闷葫芦,小爷同师尊说话你插什么嘴,我们打过分个高下。”
好不容易找到个同师尊单独相处机会,被他搅合了。
凌玉霄后退一步,“师弟重伤是摆设。”
“你。”
敖跃气急败坏,被识破的羞耻袭上心头。
“胡说八道。”
说罢便要动手,凌玉霄不躲不避,直面迎接。
“住手。”
又吵起来了,没完没了。
江祉漾面色一沉,“你们跟我来。”
她算是明白了,三个徒弟都是问题少年。
两人一前一后跟着,谁也不服谁。
把他们带到院子,欲要怒喝他们跪下,又想起自己该转变教学方式,带着他们走进书房坐在主位上。
“坐。”
两人迟疑片刻端坐在玉蒲团上,低眉顺眼无辜至极。
江祉漾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