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都有。
……
王硕并不清楚自己上场后，在场边的这番对话。
在他上场仅仅3分钟，不，严格来说是2分又38秒，比赛就掐点结束。
而他的脑海里也迅速闪出了一条信息。
“恭喜你，王硕，试训比赛累计登场10次，圆满完成欧洲试训任务。”
“【球神系统】正式启用。”
“收到奖励礼包：被动技能卡一张，是否进入系统内抽取？”
王硕心中大喜。
苦苦等候了两年多的球神，终于来了！
虽然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个所谓的【球神系统】究竟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样的助力，但现在不是时候。
他按捺住了心中的冲动，随着身旁法兰克福的“队友”们缓缓退场。
2分多钟，作为“门将”，他甚至连碰到球的机会都没有。
身体都还没热，比赛就结束了。
但他蹭到了一次宝贵的试训比赛的出场机会，完成了系统的任务。
这就足够了。
……
“对不起，王，是我的问题。”
离开法兰克福的车上，经纪人托马斯·埃辛一边开车，一边满是歉意地说。
冷静下来后，他隐约猜到了科罗查诺发作的原因。
在这场热身赛前，他找了一些关系，希望能说服科罗查诺，为王硕争取更多的出场时间。
科罗查诺可能因此就觉得，托马斯·埃辛这个经纪人在通过管理层施压，干涉他的排兵布阵。
所以才故意这么干。
“不关你的事，托马斯，这段时间你已经帮助我很多了。”王硕反倒挺洒脱的。
这次的法兰克福试训，他并不失望。
虽说只出场了3分钟，但他完成了系统任务。
这就是最大的收获！
“你的签证很快就要到期了。”托马斯·埃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他觉得，自己没有做好挚友高怀仁托付的事情。
王硕是很不容易才争取到这样一次出国试训的机会，高怀仁和整个怀仁足校都对这次的试训寄以厚望，甚至可以说是孤注一掷。
作为昔日在门兴格拉德巴赫时期的队友，托马斯·埃辛也是尽全力帮忙。
没想到，屡屡碰壁。
王硕的签证是圣诞节前办下来的，如果到3月底还没能找到球队，把短期签证转为长期签证，他就必须回国。
“你放心吧，托马斯，就算是签证到期，这次的欧洲试训失败了，我也不会放弃。”
“这次不行，那就下次。”
“德国没有球队要我，那就去其他国家。”
“就算五大联赛都不要我，我就去荷兰、葡萄牙、比利时……”
“我一定要出国踢球！”
王硕的语气无比的笃定。
这不仅仅是他个人的想法，也是高指导和马指导，以及怀仁足校所有队友对他的期待。
更是远在山村的父母和家人对他的期望！
他要踢球，要出人头地，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带着父母家人走出那个贫穷落后的小山村！
托马斯·埃辛听了王硕这番话后，欣慰地点头一笑。
“我们还有机会，王，我之前已经联系好了德乙的美因茨，明天就送你过去试训。”
“美因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