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文聘已经走下了残城。

    人马整装待发。

    “我想明白了,既然陆逊不在,麋威多半也不在!”

    “你再去问一问北道上的斥候,是否有蜀贼的动向!”

    但这一次,文休没有领命,只站在原地喘息不停。

    文聘不悦,又是一鞭子抽来:“你不听我军令吗?”

    文休又猛喘了几下,才道:

    “非不听令。而是儿子已经问过,入夏后北道泥泞,探马难以远出,只能确定安陆以南大概没有汉军动向。”

    安陆以南没有……那就是安陆以北很可能有了?

    文聘扭头看了看身旁的汉水河道。

    木桩、缆索,战船,密密麻麻。

    这个丰水时节,汉军在河道上驰骋往来,速度一点不比他的骑兵慢。

    早该想到的!

    这一刻,文聘恨不得一鞭子抽打在自己身上。

    本以为那两个聪明人彼此针锋相对。

    没想到是在联手做局。

    鼠目寸光之人。

    原来是我!

    而文休见养父如此形状,哪还不明白发生什么。

    一时惊惧不安道:

    “若麋威不在此地,会不会去了……武胜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