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多失败。

    勉强打了个平手吧。

    可这样的“平局”,又能维持多久呢?

    ……

    “终究是敌众我寡!”

    “若不能阻遏吕蒙大军渡江,后续就艰难了。”

    当夜,关兴来找麋威商议。

    “麋君,我兄长的意思是趁夜色掩护,加上敌军刚刚上岸立足未稳,出去烧他的船,至少将抢修的渡头再烧掉!”

    “他一日修不好渡头,就一日不能绕开沙洲顺畅运兵……那咱们就多一日胜算!”

    麋威虽然跟潘濬学了几日万人敌。

    但行军打仗的学问,哪里学几天就能精通的。

    所以果断听专家的,道:

    “关君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

    “我就知道麋君是个能决断的!”关兴大喜。

    “出城夜袭之事我已有安排,不过城头上仍需要你这位留侯坐镇,替我看住城门……交给别的人我不放心!”

    得,这是演都不演了,直接用张良来代称。

    麋威很是无语,却也懒得解释了:

    “只是看住城门即可?”

    关兴:“除此以外,还需要麋君替我掌控金鼓旗帜。”

    “麋君在城上站得高看得远。一旦敌营有异动,请立即以烛火、金鼓来示警!”

    “而若没有,就请一直偃旗息鼓,等我得手之后,再派人出城接应。”

    言罢,他解开装官印的鞶[pán]囊。

    将那枚粗糙的曲军侯印交给麋威。

    “此物暂借麋君,以作调兵之用!”

    麋威郑重接过。

    ……

    时值十月初,月色晦暗。

    在麋威的注视下,关兴带着一千精锐摸黑出城,然后迅速分作两部。

    一部由关兴亲自率领,直奔西南方的马牧口。

    另一部则斜趋东南方的江津口。

    也即麋威先前带人“偷袭”公安县时走的那个水口。

    但不同于那时只有一群小聋瞎戍卒。

    前方是真正的敌军岗哨。

    所以关兴两部为了减少行军动静,速度并不快。

    在城下磨磨蹭蹭了快半个时辰,才彻底消失在夜色之中。

    此时敌营并无任何异动。

    只有星星点点的营火点缀其间,勾勒出一片横亘数里的巨大轮廓,又与天上星河遥相呼应。

    如果不是生死攸关的战场,倒也算得上一幕瑰丽的夜景。

    又等了近一个时辰,东南方向有了动静。

    最初是一道有别于普通营火的亮色。

    然后亮色沿着江岸迅速扩大,很快便呈冲天之势。

    “看来江津口得手了……”

    麋威嘀咕一声,悬了半夜的心弦终于稍得放松。

    东路敌军今日午后才从下游登陆。

    满打满算,也就抢修了一个下午加小半夜时间。

    渡口肯定未成型。

    此时这把火,足以让他们前功尽弃。

    至少明天之内,敌军别想从这个渡口大规模登陆。

    相比起东路一击得手,西路的动静却有些奇怪。

    在东路起火之后两刻钟,西南方才有动静。

    却不是冲天火光,而是一阵如闷雷般的响动。

    麋威白天看了一下午战场,很快意识到这是敌军大规模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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