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奇功的!”
司马师闻言,眉头却是皱得更深了:
“我岂能不知公孙渊有野心?”
“可关键是,人家凭什么相信我等会助其夺位,而非取而代之?”
解俊不忿:“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他不信?”
啪。
司马师直接将一份被雨水打湿的竹简丢到了解俊怀里。
后者摸了摸这年头已经开始少见的书写载体,最终还是按捺怒火,仔细打开。
然后,怒意便迅速自脸上消失。
只剩下无奈和忧虑。
公孙渊果然如司马师所言,狡猾而谨慎。
在信中要求魏军只能在辽河以西的区域佯动,配合他威逼叔父公孙恭退位。
否则便将魏军视作入侵者,宁愿永远都不碰这太守之位。
解俊:“那你我怎么办?还去辽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