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据，万一沈良到时候真在威尼斯拿了大奖。
万一消息再被泄露出去，总归会落下把柄。
所以。
老穆是自掏腰包。
“老田，这边的空气怎么也这么差啊？”
看着那不勒斯灰蒙蒙的天，老穆忽然有点失望。
不是说欧洲的环境很好吗？
这天跟燕京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多半还是火山灰给闹的。”
田壮壮也是头一次来那不勒斯，他对这里也不太熟悉，不过，很快，老马就到了。
“哈喽。”
戴着鸭舌帽的老马，笑眯眯的给俩人一人一个拥抱。
这次见面，也是偷偷的。
不然也不会把地点选在了那不勒斯。
事实上，老马觉得俩人都没有必要来，他和文森特已经在全力运作金狮奖的事。
只是。
效果嘛，暂时还摸不准。
过去这半个月，文森特已经办了几次小型的试映会，大家对影片的评价都很高。
拍的很好。
要人物有人物，要剧情有剧情，要技法有技法，反正，各方面都没什么值得挑毛病的地方。
是一部好电影。
配得上任何奖项的好电影。
如果沈良没有拿金棕榈，或者金熊奖，凭借这部电影拿金狮，老马有9成的把握。
“呃，穆老师去意大利了？”
次日，从老何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沈良颇为惊愕。
“嗯。”
老何不紧不慢的给他倒了一杯茶。
“多走动走动，总归不会有错的，这次老田也过去了。”
“是学校的意思？”
“嗯。”
老何微微点头。
“虽然你现在不是在校生了，但你是北电的旗帜，学校花点钱也是应该的。”
眼看沈良张口，老何抬手道。
“你别说什么报销的话啊，这次是老穆自己的意思，你就别操那个心了。”
“那，好吧。”
沈良犹豫片刻，最终把报销的心思给熄了。
不报销，也可以走其他的路子嘛。
回头找个项目，让老穆去当摄影指导，或者，走别的路子，反正肯定不会让老穆吃亏。
至于田壮壮那边。
也好解决。
下次有什么片子，投点钱，亦或者，再搞个什么扶持计划。
后者是迟早要花的钱。
花在哪不是花？
“小良，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半晌，老何还是把最新的情况说了出来。
“根据老穆和老田传回来的消息，情形不是太妙啊。”
“老师，我懂。”
沈良笑着给老何倒了一杯水。
“其实吧，能不能拿这个金狮奖，我也不是太在意，后面的话，我可能会以商业片为主。”
“等什么时候兴致来了，再拍一拍文艺片。”
接下来的两年，沈良没有拍文艺片的计划，不过，答应小胖的片子，他一直没忘。
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本子。
什么片子能冲奖，好拿奖，沈良那是门清，什么性啊、暴力啊、人性啊之类的题材，都比较好。
但。
真拍起来，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