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对这片美丽的戕河有了牵挂。

    接下来的日子,林风陪着阿蓝一起去河边钓鱼,一起去芦苇丛里采摘草药,一起在院子里种蔬菜。他们会在清晨一起看日出,看着太阳从戕河的水面上慢慢升起,把天空和水面染成金色;会在傍晚一起看日落,看着夕阳把云彩染成绚丽的颜色,听着芦苇丛里的虫鸣;会在夜晚一起坐在院子里看星星,林风给阿蓝讲天上的星座,阿蓝给林风唱她小时候听来的歌谣。

    这天晚上,林风陪着阿蓝坐在院子里看星星。阿蓝靠在林风的肩膀上,轻声问:“林风大哥,你说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林风紧紧握住阿蓝的手,认真地说:“会的,阿蓝。等我处理好青州的事情,我就回来,我们一起在这里生活,再也不分开。”

    阿蓝抬起头,看着林风的眼睛,眼里满是幸福的泪水。她点了点头,把脸埋在林风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戕河的水依旧在静静地流淌,芦苇丛在风里轻轻摇晃,像是在为这对恋人祝福。天上的星星明亮而璀璨,照亮了他们的脸庞,也照亮了他们幸福的未来。

    戕河的晨雾还没散时,阿蓝就提着竹篮去河边采芦苇芯了。沾着露水的芦苇叶划过手腕,凉丝丝的,她却忍不住笑 —— 昨天林风说想吃她做的芦苇芯炒鸡蛋,还说要跟着她一起学辨认嫩芦苇,此刻想来,他笨手笨脚扒芦苇叶的模样,定是有趣得很。

    竹篮刚装满半篮嫩芯,就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不是林风那匹枣红老马的节奏,倒像是好几匹马一起跑过来,蹄声急促,带着几分焦躁。阿蓝心里一紧,戕河岸边向来安静,除了偶尔路过的旅人,极少有这么多马蹄声。她直起身,往土路的方向望过去,只见晨雾里钻出三匹马,为首的是个穿着青色锦袍的男子,面容冷峻,腰间挂着一把长剑,身后跟着两个随从,神色严肃,一看就不是寻常百姓。

    “姑娘,可知一个叫林风的男子,是否在此处?” 青袍男子勒住马,目光落在阿蓝身上,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急切。

    阿蓝攥紧了手里的竹篮,指尖泛白 —— 他们找林风做什么?是敌是友?她定了定神,轻声道:“我不认识什么林风。”

    “不可能!” 青袍男子身后的随从急声道,“我们一路追过来,店家说他往戕河方向来了,这岸边就你一户人家,你怎么会不认识?”

    “你们找他做什么?” 阿蓝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们,心里却在盘算 —— 得赶紧回去告诉林风,不能让他被这些人找到。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阿蓝回头,看见林风穿着她洗好的粗布衫,手里拿着刚劈好的柴,显然是听见了这边的动静。“阿蓝,怎么了?” 林风的声音刚落,目光就落在了青袍男子身上,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手里的柴捆 “咚” 地落在地上,“沈墨?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林风!” 青袍男子 —— 沈墨,翻身下马,快步走到林风面前,语气又急又怒,“你躲了三年,终于肯露面了!青州城都快乱成一锅粥了,你还在这里安稳度日?”

    林风皱紧眉头,往阿蓝身边走了一步,把她护在身后:“我早就不是青州林家的人了,城里的事,与我无关。”

    “无关?” 沈墨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失望,“当年林伯父把林家托付给你,你倒好,为了一个女人,把家族生意抛在脑后,还害得林家差点破产!现在沈家联合其他商户打压林家,林伯母天天以泪洗面,你说与你无关?”

    阿蓝站在林风身后,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 原来林风不是普通的旅人,他来自青州林家,还有这样一段过往?那个让他 “抛家弃业” 的女人,又是谁?

    林风的肩膀微微颤抖,却依旧咬着牙:“当年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苏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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