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手里把玩着那半块残片:“林先生,我们老板想要你手上的东西。”

    “我师父呢?” 林风摸向藏在袖中的美工刀 —— 那是周敬山昨晚塞给他的,刀鞘里刻着 “守脉” 二字。

    眼镜男轻笑一声,挥手让手下拉开布帘。周敬山被绑在柱子上,嘴角挂着血,却冲林风挤了挤眼。就在这时,手环突然爆发出刺眼的青光,林风脑海里的真言疯狂流转,左眼看到的景象骤然变了:黑西装们腰间藏着****,眼镜男的领口别着枚蛇形徽章,而那半块残片上,竟覆盖着层淡紫色的邪气。

    「乾为天,兑为泽,以玉破煞,以血为引」

    青光顺着林风的指尖涌入美工刀,他猛地扑过去,刀身划过残片的瞬间,紫色邪气尖叫着消散。眼镜男惊怒交加:“开枪!” 可子弹刚靠近林风,就被手环形成的青盾弹开。

    混乱中,周敬山挣脱绳索扔来个布包:“拿着残片去考古所!” 林风刚接住布包,就被股力量掀出窗外,坠进茂密的槐树林。身后传来枪声,手腕上的手环却越来越凉,仿佛在指引方向。

    京都考古所的铁门紧闭着,林风拍了半小时,才见个穿白大褂的老头探出头。“周敬山让你来的?” 老头打量着他腕间的手环,突然脸色一变,“快进来!”

    实验室里摆满了青铜器皿,最显眼的是个半人高的陶罐,表面刻着和手环相似的纹路。“我叫陈鸣,你师父的师弟。” 老头推过来杯热茶,“这手环是商代‘巫祝环’,能沟通天地,真言就是上古巫语。”

    他点开电脑里的扫描图:“你太爷爷当年发现的,是商代巫祝的祭祀坑。除了手环和残片,还有这个‘镇煞罐’—— 里面封着被真言镇压的怨灵。” 陶罐突然震动起来,发出指甲抓挠的声响。

    林风的手环再次亮起,脑海里的真言变得急促:「震为雷,离为火,罐启则煞出,环合则灵安」

    “不好!” 陈鸣猛地扑过去按住陶罐,“残片凑齐才能重新封印!你师父手里的是‘地’字片,我这里有‘天’字片,还有三块在……” 话没说完,实验室的玻璃突然碎裂,穿黑西装的人冲了进来,为首的竟是那个瘸腿老头!

    “守玉人也能背叛?” 林风惊道。老头摘下单眼皮,露出颗黑痣:“我是‘影阁’的人,等这手环五十年了!” 他甩出铁链缠住林风的手腕,却在触到手环的瞬间惨叫起来 —— 铁链竟被青光烧得通红。

    陈鸣趁机将块青铜残片塞进林风怀里:“去安阳殷墟!那里有最后的‘人’字片!” 林风刚冲出后门,就听见身后传来陶罐碎裂的巨响,以及陈鸣的嘶吼:“记住真言的顺序!”

    雨夜里,林风拦了辆出租车。手环在黑暗中发出微光,他看着掌心的三块残片,突然明白师父说的 “血脉里的东西” 是什么 —— 那些刻在骨子里的亲切感,那些听懂真言的瞬间,从来都不是偶然。

    火车在安阳站停下时,天刚蒙蒙亮。林风按照陈鸣给的地址,找到城郊的一间土坯房。开门的是个扎马尾的姑娘,手里还拿着洛阳铲:“我叫苏晴,陈教授的学生。”

    院子里晒着刚出土的陶片,苏晴递过来本笔记:“这是你太爷爷的考古日记,里面记着祭祀坑的位置。” 笔记的最后一页画着幅草图:五块残片拼成圆形,中间镶嵌着手环,周围刻着八卦符号。

    “影阁的人也在找最后一块残片。” 苏晴压低声音,“他们想利用怨灵的力量,打开传说中的‘巫祝宝库’。” 林风刚要说话,手环突然指向西边的邙山:青光在半空拼出个 “兑” 字,真言在脑海里震荡 ——

    「兑为泽,位在西,藏于阴,见于阳」

    两人顺着山路往上走,越往里雾气越重。苏晴突然指向远处的土坡:“看那里!” 林风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只见坡上立着块无字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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