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的是北狄的脸面。你让我磕头,就是让整个北狄磕头。这个后果,你承担得起吗?”

    此话一出,练武场安静下来。

    学子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确实,拓跋寒虽然讨厌,但他的身份摆在那里。

    要是真让他磕头,传出去了,北狄那边肯定会闹。

    到时候两国交恶,他们这些学子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有人小声嘀咕:“要不……算了?”

    “算了?凭什么算了!”立刻有人反驳,“他刚才羞辱我们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就是,现在输了就拿身份压人,哪有这个道理!”

    沈临渊却笑了。

    “承担不起?”他大步走到拓跋寒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小爷最讨厌的就是输了还找借口的人。”

    “你刚才说大燕的箭术不如北狄,说我们连五岁孩童都不如,那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代表北狄的脸面?”

    “现在输了,就拿身份说事?”

    “呵,北狄的王子,也不过如此。”

    拓跋寒脸色铁青,一把推开沈临渊:“你……”

    “我怎么?”沈临渊冷笑,“小爷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愿赌服输。你要是不履行赌约,以后就别在国子监混了。”

    “沈临渊,你欺人太甚!”拓跋寒怒吼。

    “欺人太甚?”沈临渊笑得更冷,“小爷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要是不服,咱们可以再比,不过下次,小爷可不会这么客气了。”

    他往前逼近一步,声音压得很低:“记住了,这是大燕,不是你们北狄。在这里,就得守这里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