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很多诗，秦亮都能倒背如流，尤其是睡了人家之后的那首。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须誓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典型的渣男啊！
说起这些来，秦亮吐沫星子飞溅，在场的其他人，赶紧用笔记录下来。
秦亮师兄，人才！
“第三款游戏，就叫《毁灭战士》吧……”
这是当年从2D过渡到3D初期的经典游戏，也可以拿出来了。
说着说着，秦亮只感觉到肚子里咕咕叫。
不知觉中，已经说了整整一个上午！
“走，去咱们食堂，吃点儿东西，下午回来继续说。”余有成开口。
“好吧。”
冷风一吹，秦亮突然想起，自己来这里，是让余有成他们团队把FPGA这种芯片搞出来的。
内部有大量的基本逻辑单元，通过查找表配合触发器来实现组合逻辑功能的目标，这芯片内部，其实和显卡很相似，所以，找他们是最合适的，结果……
这啥都没说呢，就到中午了。
嗯，吃了饭，回来再说吧。
“最近的六食堂外国人比较多，我们……需要换一个地方吗？”
“不用，正好看看他们的状态。”秦亮说道。
于是，大家伙走进了六食堂，进门之后，就闻到了一股子的酒味，只见几名老毛子，左手拿着酒瓶，右手拿着筷子，喝一口酒，吃一口菜，这手法很熟练，看来时间已经不短了。
他们只是习惯性地扫了门口一眼，看到秦亮进来，立刻就兴奋了。
“秦，秦，见到你真高兴！”
秦亮脑子里思考片刻，认了出来。
米高扬设计局在东方的负责人，尼古拉-尼基京！
“尼古拉，我的朋友，看来你们已经习惯了东方的生活啊！”秦亮走上去，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空座位上：“这筷子用得很熟练嘛。”
“没错，这里有着充沛的生活资源，我在这里感觉到很不错！”
“是啊，想到以后合作结束要回去，还真有些舍不得。”
这不是他们的谦虚，事实就是如此。
老毛子国内，生活物资缺乏，重工业极度发达，但是坦克飞机大炮又不能填饱肚子。
买什么都得排队，还得有才行，再看看东方，物资充沛，他们很羡慕，至少，每顿饭都能喝上一瓶酒，小日子绝对是美滋滋。
“秦，听说，你们在和波音公司合作空天飞机，这飞机的外形，和我们的米格105还很像？”
秦亮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就认为是西工大发生了泄密事件，不过……想想又排除了，十有八九，是美国佬那边泄露的机密，毕竟，克格勃也是无孔不入的。
“怎么了？”
“如果……我们把米格105的资料都拿出来，那能不能抵消我们接下来的合作经费？”
秦亮惊呆了。
老毛子，你们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吗？这是在资敌，这是在卖国啊！
目前，西工大在帮助米高扬设计局研究米格1.44的外形，米高扬设计局的工程师们，已经看到了西工大强大的研发实力，接下来飞机的详细设计，十有八九也会落在这里。
这样一来，就需要更多的研发经费！
而老毛子……老毛子没钱！
没错，这几年来，阿富汗战场牵制了老毛子大量的资金，他们国内粮食连年歉收，又需要从欧洲大批量的购买粮食，而他们出口创汇的主力是石油，这几年，又正好赶上油价下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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