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易不会同意这件事。”

    还有大房那边,唉,不能想,越想越头疼。

    陈婉月见老太太,这次彻彻底底被她说服了,她精神一震,来劲儿了。

    就见她从袖笼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纸张来,“赵家最好办,祖母,您看这个。”

    老太太将纸张接在手里看了眼,随即又丢给陈婉月,咕哝说,“给我看这个作甚?我老太太是个睁眼瞎,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的祖母啊,不识字,您还认不出这是庙里的黄纸啊?这上边写的清清楚楚,说我和赵璟八字相克,若成亲,必人财两失。”

    说起来,人家师父批的挺准的。

    她和赵璟成亲后,赵璟的娘没几天就没了。家里办了一场丧事,所剩不多的银钱花了个精光。

    之后家里的小姑子又作了大病,险些直接去了。再就是她卷了家中的银子,跟着人跑了……

    老太太斜睨着陈婉月,“你刚才还说,是算命的瞎子给你算命,怎么这会儿又成庙里的大师了?”

    “这还不是因为,我不信瞎子的话,又特意去了寺里找大师算八字。结果,就这么巧,那两位看的一模一样。”

    “祖母,您只管把这黄纸拿给赵娘子看。赵娘子只有赵璟一个儿子,即便是为了儿子好,她也会同意换亲的。”

    话又说回来,因为德安与赵璟年纪相仿,脾性相投,两人自来走得近,是以,便连赵璟家与大房都走的更近些。

    都在一个村子里,她可没少听见婶子大娘们传闲话。

    说赵娘子又夸堂姐了,说堂姐灶上手艺好,不管是炖汤、做菜,还是烙饼,都是一绝。

    还说堂姐女工出色,德安把赵璟的衣裳挂破了,她给缝的工工整整,若不仔细看,一点都看不出损坏的痕迹。

    赵娘子如此中意堂姐,换了堂姐给赵璟做媳妇,赵娘子肯定求之不得吧?

    老太太收下黄纸,心稳了,“我一会儿就去赵家。”

    “那有劳您去过赵家后,再往李家跑一趟。争取一天内,把这件事情办妥。”

    老太太闻言,眉头都皱起来了,“从大早起就为你的事儿跑腾,你祖母这两条腿都跑细了。”

    “谁让您是我最好的祖母呢,您就受累些,帮我这一把吧。”

    “要是李家那边……”

    “我和堂姐各有各的好,我性子软,堂姐性子硬;我不爱与人说笑,堂姐却常不常的与人就要与人打交道;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堂姐却一天天的往外跑……您只要把这些说清楚,李娘子若真心为儿子好,就知道该怎么选。”

    “可你千好万好,你长相没你堂姐出色,陪嫁也没她丰厚,这却是硬伤。”

    陈婉月闻言又不高兴了,“我的长相怎么没有堂姐出色了?堂姐艳若牡丹,我也有玉兰之姿……退一万步说,老话不都说了,嫁人嫁心不嫁财,娶妻娶贤不娶色。我这样才不会勾坏了郎君。反倒是堂姐那种长相,那个男人能把持得住?这若是坏了身子,还怎么科考?”

    “至于嫁妆,堂姐的嫁妆究竟几何还说不准。我伯母以前说,要给堂姐陪嫁两亩良田,但家中有兄弟,良田那能真给姑娘带走?再说了,我有祖父母,还有亲生父母,你们就不能多给我添些?我又不是不能回报家里,日后李存好了,我必定也要让陈家好。”

    陈婉月各种甜言蜜语,蛊惑的老太太心头火热。觉得这也可行,那也可行。

    于是,老太太真就歇了一会儿,迈着小脚又颠颠的出门了。

    看见老太太走远后,陈婉月才关了院门,拿起盆里的衣裳准备晾晒。

    她表面镇定,但心里却捏了一把汗。

    她把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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