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往哪打,你就往哪打,半分不能差错。“

    刚布置妥当,就听“砰“的一声,房门被猛地撞开。

    当先冲进来的两个汉子脚下一滑,“扑通“摔作一团。

    后面的人收势不及,跟着跌进来,正好撞上门楣上飘落的绿色粉末,顿时涕泪交加,喷嚏连连。

    “左三步,扫他们下盘!”沈青崖的声音透过帷帽,清晰而简洁。

    林啸想也不想,铁棍贴着地皮一个横扫,正砸在那几个挣扎欲起的汉子脚踝上,惨叫声顿时响成一片。

    就在这时,左右窗户同时破开,五条黑影跃入。

    然而他们脚刚沾地,就被几道几乎看不见的细韧渔线绊得身形一踉跄。

    “右边那个拿刀的,砸他手臂!”

    林啸闻声,想也不想,浑铁棍带着恶风直劈而下。

    那持刀汉子膝盖一软,力道已泄了大半,仓促举刀格挡,只听“铛”的一声脆响,钢刀竟被硬生生砸飞,连人带棍被压趴在地。

    “后面!”沈青崖的提醒紧随而至。

    林啸甚至没回头,凭借对姑姑指令的绝对信任,反手就将铁棍向后猛地一捅!

    棍尾正中身后偷袭者的腰眼软肋,那人“呃”的一声,蜷缩着倒地。

    整个房间乱作一团,漕帮好手们如同陷入了无形的罗网,不是被绊倒就是被迷了眼,偶有几人冲到近前,也被沈青崖三言两语指引着林啸轻松击退。

    她始终端坐在那张旧椅上,连位置都不曾挪动半分,仿佛眼前这场激斗,不过是棋盘上随手落下的几子。

    这时,一个身材矮壮、方才被迷药所伤的汉子强忍着眼睛的刺痛,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把淬毒的匕首,趁着林啸背对他的空当,悄无声息地扑向沈青崖的后心。

    这一下又快又狠,显然是蓄谋已久的杀招。

    “低头。“

    沈青崖的声音依旧平静,仿佛背后长了眼睛。林啸想也不想立刻俯身。

    就在他低头的瞬间,沈青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细若牛毛的银针,看也不看便向后弹去。

    那银针精准地刺入矮壮汉子持刀的腕部穴位,他整条手臂顿时一麻,匕首“当啷“落地。林啸趁势一个扫堂腿,将他绊了个狗啃泥。

    剩余三个还能站着的漕帮好手见状,彼此交换了一个惊惧的眼神。他们这么多人,竟连这钓鱼佬的衣角都没摸到,反而被她像耍猴一样戏弄得团团转。

    这女人坐在那里,连站都没站起来过!

    “够了。“

    沈青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她缓缓抬起头,帷帽似乎“扫“过那三个还能站立的汉子。

    那三人被她目光一扫,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竟不约而同地后退了半步。

    她的声音透过帷帽传来:“回去告诉赵擎,下次派些像样的人来。这些货色,连给我这侄儿练棍都嫌不够格。“

    那三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满地狼藉与呻吟的俘虏。

    沈青崖看也未看那些倒地不起的漕帮帮众,只对林啸道:“去看看,还有哪个能说清楚话的。”

    林啸应了一声,提着棍子走上前,虎着脸挨个检查。他挑中一个伤势较轻、眼神尚算清明的汉子,一把揪住其衣领,恶声恶气道:“说!你们把贪墨的证据,那什么账册,藏哪儿了?”

    那汉子兀自嘴硬:“什、什么账册?大爷我不知道……”

    话音未落,一枚细小的银针已悄无声息地刺入他颈后某处穴位。

    那汉子浑身一僵,随即感到一股奇异的酸麻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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