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字塔组织的形式……”

    李秀赫倒吸一口凉气:“等等,听起来怎么有点熟悉?是美国校园电影里面经常有的那种……”

    权至龙沉痛地点了点头。

    李秀赫:“………………”

    *

    小权这家伙最近有点奇怪。

    习惯了异物入侵以后,李艺率并不抗拒。

    他的呼吸从她锁骨的地方开始发热,而她整个人也随着他的动作湿润起来,几乎要化作一滩水。

    她被抱起来坐在怀里,被迫仰起脸,被掐着腰抬起,又重新被按回去吃下。

    暖黄色的光线恰好落在眉眼上,暖棕色的深湖被擦出湿意,细小的泪痣在睫羽的起伏间也跟着轻颤,绯色从耳垂与颈侧一路蔓延下去。

    太乖了。

    看上去实在是太可怜了。

    权至龙的喉结滚动,贴上她的侧脸,鼻尖蹭过发烫的皮肤,像是实在无法克制欲望,犬齿抵着耳垂,舌尖轻吮着描摹那枚细小的淤痕。

    呼吸愈发紊乱,身体也不自觉地颤抖。

    李艺率摇摇晃晃地搂着他的肩膀,沾满情欲的脸怨怼地看向他——

    整个人好像化身成海,一艘船孤独又炙热地航行,承载着潮汐,允许眼前这双写满偏执的眼睛寄生海面,制造一场只有两个当事人的海难。

    这种事情几乎叫她分辨不出好坏。

    尽管在医嘱里有明确的相关提示,可大概有爱的性天生就有能让人产生愉悦感的真理,因此哪怕这一刻痛觉大于快乐,李艺率还是放任身体接纳沦陷,灵魂也跟着交付出去。

    理智完全被撕扯成两半,一半轻飘飘地飞到天花板上方俯瞰,另一半则悬在即将溃堤的边缘。颈间有颤抖的手,和那双在此时格外阴郁的,深邃的,看向她时有讨好有渴望的,又执拗至极的眼睛——

    他想要对她做什么呢?

    李艺率转动昏昏沉沉地脑子,却在仅仅是片刻后又因为被推向另一个潮汐而放弃思考。

    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她听见自己有些沙哑的嗓音,你可以对我坦诚自己的欲望。

    于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力度将她笃然地往下按,几乎要将她拖进更深的深渊。

    李艺率小声发出尖叫,这是完全没有预想过的深度,她不受控制地颤抖……轻微的窒息感涌上来,脑子乱成一团,眼前满是糖霜一样细碎的光斑。

    好像是被留下彻彻底底的标记,告诉他们以外的所有人……他们是彼此的所有物。

    李艺率双眼泛直。

    只有他。

    只剩他。

    她被托着脊背,被拿捏住要命的脆弱,在他的怀里变成水,变成雾,变成蒸汽——

    变成完整属于他的一部分了。

    *

    “小权,你最近有点奇怪。”

    整个身体被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两张脸静静贴在一起厮磨,李艺率拖长尾音,有些沙哑地这样抱怨道。

    “哪有。”

    他嘴硬地这样说到,湿热粘腻的吻不时落在她的脸侧。

    李艺率:“这难道不是angry sex吗?”

    权至龙:“………………”

    权至龙:“哪里就angry了?!”

    这段时间倒也没有再度发生类似于他们交往之前那种若即若离的冷暴力,权至龙也并没有旧疾复发,拿工作当借口缩回壳子里重新当起胆小鬼。

    ……但是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李艺率:“你是不是有在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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