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可欺,我还是有底线的。”

    吕长根赶紧解释。

    他什么都没干,可不想受这不白之冤。

    “清白的?你以为我傻啊?”

    “你俩在一块待了一个晚上,能不发生点什么?”

    “你告诉我,如果不是做贼心虚,你们关机干嘛?”

    “你俩把手机关上,是不是为了干那事的时候不被打扰?”

    路丰根本不听吕长根的解释,他怒目圆睁死死的盯着吕长根。

    “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昨天晚上从汐川市回来的路上,可欣的车胎被扎了,然后我们去附近的村里吃席,是主家让我们关机的。”

    吕长根实话实说。

    “对,长根哥说的对。”

    “昨天晚上我的车爆胎了,差点翻进了一旁的悬崖。”

    “然后我们打了拖车电话,结果拖车公司说天亮才能到,然后我们就去附近的村里蹭饭去了。”

    听到路丰起了误会,正在上厕所的田可欣火速结束战斗,便从厕所跑了出来。

    “爆胎,你们在什么地方爆的胎?”

    路丰仍然不信。

    毕竟自己女朋友和别的男人待了一晚上,两人还双双关了机,他不起疑心那是不可能的。

    “就是大杨山环山路云谷县那段。”

    吕长根不想失去路丰这个朋友,他压着心中的怒火,心平气和的继续解析。

    “少扯,那段路我经常跑,云谷县那段路两边都是原始森林,那地方没水没电的,那里有什么人家。”

    “田可欣,你昨天晚上在哪间屋子睡的?”

    路丰也是个人精,他根本不信吕长根的话。

    “我睡得西屋,可欣睡得堂屋。”

    “怎么了?”

    吕长根一脸的无奈。

    男女这种事情一旦起了怀疑,解释起来真的是苍白无力。

    谁知听到吕长根的话,路丰忽的一下就是窜到了堂屋。

    他跑到火炕前,朝那凌乱的被窝看了一眼,便是把手伸进被窝摸了一把。

    当然因为田可欣刚刚起床,被窝里还是暖呼呼的。

    但路丰并没有就此作罢,他猛地掀开火炕上的被子,就是来了一个顶级过肺。

    还好被子中全是田可欣身上的味道,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野男人的味道,这让他的内心稍微缓和了一些。

    “路丰,你闹够了没?”

    田可欣从庭院追了进来,她看到路丰那疯狂的举动瞬间勃然大怒。

    “没完,你问心无愧的话就带我去你爆胎的地方看一眼,我要看一眼你说的那处人家。”

    尽管疑心消了一半,但路丰仍是谨慎的厉害。

    “那地方最好还是不要去了吧?”

    吕长根想到了白狼,那地方他躲还来不及呢,怎么还能主动送上门去。

    “吕长根,你做贼心虚了是吧?”

    “亏我还把你当兄弟看,你竟然睡我的女朋友,真的是下作。”

    看到吕长根不敢去,路丰的疑心又是升腾了起来。

    谁知路丰刚说完,田可欣的大巴掌就是扇了过去。

    “路丰,你不要得寸进尺。”

    “长根哥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你就这样冤枉人家,你狼心狗肺吧你。”

    “你再这样闹下去,我就和你分手。”

    田可欣可没有惯着路丰的习惯。

    见无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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