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受罪,他就拉着她一起。

    “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但有些事情还可以改变。”

    北泽举起酒杯,说道,“纲手大人,你该向前看。”

    “你懂什么?”

    纲手瞪了他一眼,问道。

    “我确实是不懂。”

    北泽坦然说道,“我父母死得太早,我没有真正意义上经历过亲人离世。”

    “……”

    纲手张了张嘴,又喝了一杯酒。

    她这才想起了北泽从小父母就双亡,一个人生活至今。

    “再不吃菜就冷了,纲手大人。”

    北泽抬了抬手,说道。

    “你好烦!”

    纲手有些不爽,但还是接过了他手中的筷子。

    她放下酒杯,夹起桌上的菜,很快就塞满了嘴,脸颊看起来鼓鼓的。

    “你刚刚说的那个人是绳树吗?”

    北泽为她倒了一杯酒,问道。

    “你知道他?”

    纲手一饮而下,满脸都是红晕。

    “我听说过他的名字。”

    北泽如实说道,“但不怎么了解。”

    “他啊,是一个阳光开朗,梦想着当火影的小男孩,从小……”

    纲手也不喝酒了,断断续续说起了绳树的故事。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再提起过绳树,突然放开了话匣子,反而停不下来。

    北泽是一个很好的听众。

    他的耐性是真从娘胎里练的。

    而且关于绳树,原作之中提到的并不多,他就当做看了一个原作的番外。

    “讲……讲完了……原来……原来他的故事这么短……”

    纲手突然站起身,拿起酒壶,仰起脑袋开始灌酒。

    晶莹的酒水从她的嘴角滑落,沿着修长的脖颈,消失在了白嫩的肌肤之中。

    纲手喝光了酒,重重把酒壶摔在了桌上。

    她已经醉了,迷迷糊糊看向了北泽。

    纲手对上了他温柔的眼神,心头不由得一震。

    “纲手大人,天色已晚,我送你回去。”

    北泽见她的情绪已经宣泄得差不多,便开口说道。

    “是……是该走了……”

    纲手转身就向外走去。

    “你的衣……”

    北泽发现她扔在一边的茶绿色外褂没拿,连忙提醒。

    但还没说完,就被砰的一声所打断。

    纲手晕晕然撞上了门。

    她晃了晃脑袋,捂着额头,骂骂咧咧:“谁……谁撞我?!”

    北泽看着她跟一道门较劲,不由得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纲手回过头,不爽问道,“过……过来帮我!”

    “是,纲手大人。”

    北泽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把门打开。

    “要你撞我!”

    纲手踹了门一脚,这才跌跌撞撞向外走去。

    北泽摇了摇头,把她的茶绿色外褂拿上,连忙跟了上去。

    纲手走得不快。

    北泽找老板娘付了钱后,轻易就追上了她。

    他看着纲手走路不稳的模样,想了想,走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以免她跌倒。

    “你……你付了钱吗?”

    纲手醉醺醺问道。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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