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贴在他传来沉稳心跳的胸膛上,闷闷地“嗯”了一声。
任景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随即,一抹压不住的笑意从他眼底漾开。
他伸出双臂,将这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小妻子紧紧圈住,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风拂过,蔷薇花架上的花瓣簌簌落下,在两人脚边铺了浅浅的一层。
真好。
脑海里莫名闪过这句话,沈栀自己都愣了一下,随即脸颊更烫了。
她把脸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了些。
那天之后,沈栀觉得任景对她更好了。
白日里,他若是在家,便会牵着她的手,带她熟悉别墅里的每一个角落。
告诉她书房里的书可以随便看,影音室里的电影可以随便放,甚至还让人在花园里给她扎了一个秋千。
他话不多,但做的每一件事,都在无声地告诉她:这里是你的家,你可以随心所欲。
到了晚上,他依旧强势,依旧喜欢逼着她看着他,不许她躲闪。
但他的动作里,却多了许多她能感受到的珍视和缠绵。
他会一遍遍地吻去她的眼泪,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叫她的名字,然后在她累得睡过去之后,将她抱在怀里,安稳地睡上一整晚。
沈栀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一个用蜜糖织成的陷阱里。
这个男人,白天是纵容她一切的丈夫,晚上是让她哭泣求饶的野兽。
两种极致的体验,让她既害怕,又忍不住沉溺其中。
关于聘礼的事情,她以为任景会找个时间,安排律师或者派人去处理。
毕竟像他这样的人,应该不屑于亲自去跟沈老二那种人打交道。
可她没想到,他会那么快,也那么直接。
这天,两人刚在楼下用完早餐,周雅兰说要去朋友家打牌,任明远也一早就去了公司。
偌大的餐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沈栀小口地喝着杯子里温热的牛奶,正想着今天该做点什么,就看见对面的任景,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然后放下了手中的刀叉。
“走吧,我们出门。”
“去哪儿?”沈栀下意识地问。
任景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他的声音平淡温和,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去沈家。”
沈栀的脑子“嗡”的一声。
去……去沈家?
“现在吗?”她有些不敢相信。
“嗯,现在。”任景已经拉着她走到了玄关,从鞋柜里拿出了她的那双小白鞋,然后弯腰,放在了她的脚边。
沈栀低头看着脚边那双崭新的鞋子,又抬头看了看男人线条分明的侧脸,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是说真的。
他要现在就带她回沈家,去要回那笔聘礼。
一种混杂着紧张、期待和一丝丝报复快感的复杂情绪,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不再犹豫,穿上鞋,被他牵着手走出了这栋漂亮的小洋楼。
门口已经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是这个年代很少见的进口车,擦得锃亮。
司机见他们出来,恭敬地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沈栀坐进去,柔软的真皮座椅将她包裹住,隔绝了外面的蝉鸣。
任景紧跟着坐了进来,对司机报了沈家的地址。
车子平稳地启动,缓缓驶离了这片宁静清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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