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爱怜。

    当时她只觉得那是他爱得深沉,可现在被沈岁那么一说,那些被忽略的细节,忽然都有了别的解释。

    她想,既然沈岁这么着急让她发现任景的秘密,她就努努力好了。

    毕竟她也舍不得任景一直压抑自己。

    …………

    好奇心是一种很玄妙的东西。

    你越是压抑它,它就越是疯长。

    沈栀嘴上跟沈岁说着不信,可从那天起,她还是不受控制地开始留意任景的一举一动。

    他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每天准时出门上班,下班回家。

    会给她带街角新开的点心铺子里的甜品,会记得她随口一提想看的电影,然后弄来拷贝带,陪她一起看。

    他依然会在她看书的时候安静地陪着,在她浇花的时候帮她扶着水管。

    他温柔体贴,无微不至,是一个完美的丈夫。

    沈栀觉得自己真是想多了,竟然会因为沈岁那种人的话而动摇。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晚上。

    两人吃完晚饭,任景在书房处理一些文件,沈栀在客厅里翻看一本画报。客厅很安静,只听得见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走针声。

    忽然,她听到楼上传来一声极轻微的、门轴转动的声音。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二楼楼梯口。

    任景还在书房,那声音是从哪来的?

    她屏住呼吸,仔细听着。

    很快,又有脚步声传来,很轻,似乎是刻意放慢了。然后,是楼梯被踩动的细微声响。

    沈栀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慢慢站起身,走到楼梯的拐角处,悄悄探出头往上看。

    楼梯通往三楼的那扇木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一条缝。

    此刻,那条门缝又被悄无声息地合上了,还传来一声轻巧的落锁声。

    是任景。

    他不是说三楼都是些没用的杂物,又脏又乱,让她不要上去吗?

    那他自己上去做什么?

    那天晚上,沈栀有些失眠。

    她侧躺着,看着身边熟睡的任景。月光透过窗纱照进来,勾勒出他英俊深邃的轮廓。

    他睡得很安稳,呼吸平稳而绵长。

    可沈栀的脑子里,却反复回响着那声轻微的关门声。

    她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最近精神太紧张,产生了幻觉。

    接下来的几天,她更加留心了。

    她发现,任景几乎每隔一两天,都会找个借口独自待一会儿。

    有时候是去书房,有时候是去院子里。

    时间都不长,也就几分钟。

    终于,她又一次捕捉到了那个机会。

    那天下午,任景说公司临时有事,要出去去一趟。

    沈栀送他到门口,看着他的车开远,然后她没有回客厅,而是直接跑上了二楼,躲在了楼梯拐角的阴影里。

    她死死地盯着三楼那扇门。

    她觉得自己像个傻瓜,又觉得自己非要弄清楚不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久到沈栀以为自己猜错了,任景真的去公司了。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她听到楼下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他回来了!

    他根本没去公司!

    沈栀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她立刻蹲下身,把自己更深地藏进黑暗里。

    她听到任景的脚步声穿过客厅,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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