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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像是要把积压了二十多年的嫉妒和怨恨,在这一刻全部倾泻出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骆盛那个蠢货根本不是骆州行的对手!我就是要让他去招惹骆州行,我就是要他们兄弟相残!我不好过,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骆齐山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只是那双深沉的眼眸里,风暴正在凝聚。

    直到她笑得喘不上气,他才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得令人胆寒。

    “说完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把夫人送去瑞士的疗养院,没有我的允许,这辈子都不用回来了。”

    周曼琳的笑声戛然而止,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不!骆齐山!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妻子!是骆盛的母亲!”

    “从今天起,不是了。”男人冷漠地挂断电话,转身就走,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再给她。

    很快,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架住了周曼琳的胳膊。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是骆家的大夫人!骆齐山你这个懦夫!你连自己弟弟都比不上!你就是个废物——”

    凄厉的咒骂声,被重重关上的大门,彻底隔绝。

    ……

    彼时,被亲妈寄予厚望的骆盛,正在一家私人会所里左拥右抱,和一群狐朋狗友吹嘘自己即将如何取代骆州行,成为骆家新的掌权人。

    “我跟你们说,骆州行那个疯子,这次彻底完了!等我接手了骆家,你们的好处少不了!”他喝得满脸通红,得意洋洋。

    “那必须的!盛哥威武!”

    “以后我们就跟盛哥混了!”

    就在一片阿谀奉承声中,骆盛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夏念安,不耐烦地直接挂断,转头对身边的人说:“去,把这瓶八二年的拉菲开了,记我账上。”

    经理陪着笑脸走过来,神情却有些微妙:“盛……盛少,您的卡……好像被冻结了。”

    “冻结?”骆盛一愣,“怎么可能!换一张!”

    经理换了几张,结果都是一样。

    骆盛的酒醒了一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周围的狐朋狗友们也都安静下来,眼神变得古怪。

    他正要发作,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他的父亲,骆齐山。

    他立刻接通,带着一丝讨好和委屈:“爸,我的卡怎么回事啊?是不是骆州行那家伙跟您告状了?”

    电话那头,是他父亲冰冷到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

    “骆盛,从现在起,你不再是骆家的人。你名下所有账户、房产、股份,全部收回。机场有一张去新西兰的机票,单程的,两个小时内,滚出这个国家。”

    骆盛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被惊雷劈中,“爸?你……你说什么?为什么啊!我不信!是不是骆州行!一定是他害我!”

    “你想知道为什么,就去问问你那个好母亲。”

    电话被干脆地挂断了。

    骆盛呆愣在原地,手里的酒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慌了,彻底慌了。

    他抓起手机,开始疯狂地给母亲打电话,但是永远是无人接听。

    又给以前那些称兄道弟的人打电话。

    “喂,王总,我这手头有点紧……”

    “啊?盛少啊,不好意思啊,我这边信号不好,先挂了啊!”

    “李导,之前说好的那个项目……”

    “哦哦,那个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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