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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州行的呼吸是滚烫的,像熔岩,带着灼人的温度,尽数喷洒在沈栀的颈侧。

    那句轻飘飘的“我等哥哥”,成了压垮他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所有的伪装和克制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猛地低下头,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住了她衬衫的纽扣。

    一颗,两颗。

    细小的、贝母材质的扣子,在他齿间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被干脆地扯落,弹到不知名的角落。

    敞开的衣襟下,是大片细腻如瓷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微光。

    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寸寸地扫过,带着侵略性的审视,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看得一清二楚。

    沈栀的身体因为这极具侵略性的动作而绷紧,一股战栗从脊椎尾部窜上大脑。

    但她没有躲。

    她甚至放松了身体,任由他像拆礼物一样,剥开自己最后的遮蔽。

    当他粗粝的指腹擦过她敏感的腰侧时,她细细地抽了一口气,尾音带着钩子。

    “哥哥……”她仰起头,被情欲浸染的眸子水光潋滟,“你的手,好烫。”

    这一声,像是一道指令。

    骆州行眼底的墨色瞬间翻涌得更加汹涌。

    他终于俯下身,狠狠地堵住了不安分的源头。

    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充满了掠夺和占有,像是在宣示主权,又像是在发泄着无处安放的烦躁与失控。

    他撬开她的齿关,攻城略地,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沈栀几乎要窒息,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榨干。

    然而,就在他以为她会挣扎、会求饶的时候,一双柔软的手臂却主动地、坚定地环上了他的脖颈。

    她开始回应他。

    笨拙地,却又带着一股豁出去的勇气的,回应他。

    她的舌尖试探着,触碰着,像一只初生的小兽,好奇地舔舐着火焰的边缘。

    骆州行攻势一顿。

    他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所有的怒火和强硬,都被她这柔软又坦荡的回应给尽数化解。

    他想惩罚她的大胆,惩罚她的挑衅。

    可她却把这惩罚,当成了他独一无二的赏赐。

    这认知让他挫败,更让他疯狂。

    吻,在不知不觉间变了质。

    从单方面的掠夺,变成了两个人的共舞。

    气息交缠,津液相渡,卧室里的温度节节攀升,空气黏稠得能拉出丝来。

    骆州行的手不再满足于仅仅是扣着她,而是顺着她纤细的腰线一路向上,最终停在了她的后颈。

    他用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捏着那里,仿佛捏住了她命运的脉门。

    而沈栀的手,则插进了他微硬的发间,指尖轻轻地按揉着他的头皮,带着安抚的意味。

    她像驯兽师,而他,是她唯一且心甘情愿的困兽。

    【……警告,男主心率超过180,多巴胺分泌过量,大脑理智模块已强制下线。】

    系统的电子音听起来像是在播报天气预报,毫无波澜,却透着一股“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摆烂感。

    骆州行终于舍得松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额头抵着她的,粗重地喘息。

    他看着她迷离的眼神,看着她脸颊上不正常的红晕,看着她眼中清晰倒映出的,那个失控的、陌生的自己。

    “沈栀,”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被砂纸打磨过,“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妖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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