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哭了?

    林夏帮她拿纸擦眼泪,

    “春凤,我帮你,就是想让你开开心心生活的,你一哭我心里也不得劲了。”

    春风擦干眼泪,新的眼泪又冒了出来,

    “我是高兴的,我以为这伤痕要跟着我一辈子了。”

    林夏安慰,

    “都过去了,别想那些了,往前看,以后保护好自己,别让任何人欺负你了。”

    春凤使劲点头,

    林夏还交代她,就算疤痕消退了,那个手工香胰子还要继续用,对皮肤好。

    那些嫂子们也都反馈这个香胰子好用,亲肤滋润,留香还持久。

    有个身上容易起干皮的嫂子说,用了这个香胰子,皮肤也不起干皮了,保湿又滋润。

    还有个身上常起红疙瘩的嫂子,也减轻了很多。

    使用效果都非常好,没有一个出现不适的。

    这些嫂子都追问林夏,什么时候再做。

    林夏也特意给马冬梅打了电话,问她使用效果怎么样。

    马冬梅家境好,她平时用的洗漱用品和那些阔太太们是一个档次的。

    马冬梅说,比她托人从国外买的沐浴露效果还好。

    林夏更有信心了,那就完全可以兜售给那些客户了。

    等把手头这批衣服赶出来,就去摘点木兰花,开始大量做。

    林夏似乎又闻到了金钱的铜臭味,还抽出两秒钟的空,想象了一下数钱数到手手软的滋味。

    爽。

    离她的小富婆梦又近了一步喽。

    ……

    傍晚。

    大槐树下的CBD中心,

    胡玉玲田桂兰和她们那几个盟友正在大槐树下嗑瓜子扯老婆舌,沈莹莹也在其中。

    哔哔一下午了,几人把大院所有的家长里短都抖落一遍了,谁家的老鼠是公是母都进行了一番交流。

    没八卦可说了,正蔫头耷脑的呢,正好看到春凤拎着招弟回家。

    几人立刻来了精神。

    田桂兰“呦”了一声,阴阳怪气说,

    “这不是春凤吗,下班了,今天林夏又给你开了多少工钱呀?你说你也不能生个孩子,挣钱干什么,留给谁花呀,请我喝瓶北冰洋呗。”

    春凤瞪了她一眼,

    “请你喝马尿,你喝不喝?”

    田桂兰气急败坏,

    “你个死春凤,你胆子肥了,跟谁这么说话呢? ”

    以前,春凤不想惹是非,无论这些女人说什么,春凤都是选择视而不见,不搭理就过去了。

    但这些人并没有收敛,春凤也明白了,你越让着她们,她们就越会没完没了的欺负你。

    林夏说过,不服就干,一人一条命谁怕谁。

    吵不过也要吵,打不过也要还手。

    只要勇敢的去反抗,当她们下次再欺负你时,就会掂量就会有所顾忌。

    而且,招弟看着呢。

    她越来越大了什么都懂了,妈妈就是女儿的榜样,要是她看到自己的妈妈被人欺负时,唯唯弱弱的不敢反抗,那她以后遭遇同样的情况时,会不会也是默默的忍受着呢。

    想到这,春凤撸起袖子,双目圆瞪,

    “田桂兰,我就跟你这么说话了,怎么地吧,我不能生又怎么了,那是我自己的事,碍着你吃碍着你喝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胖的跟个老母猪一样,满身的骚臭味,还有脸说我。”

    田桂兰的盟友们都捂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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