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和你没关系。一些年轻姑娘对有钱人不经意间显露的财富心动，上赶子去送，可那就是给你看的而已，能吃到却吃不进肚子，更吃不饱。
李维对利维的一大串分析，只做了一句回应：“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利维收敛起笑容，用严肃的眼神看着李维，这个年轻人没有被自己高深但浮夸的言谈扰乱，而是专注于现实，抓住了问题的核心：他们为什么要合作。
李维这个问题变相在问“你能为我做什么”，只是出于礼貌，说我能为你做什么。利维说：“我希望你能成为我的第一个客户，而你，我的朋友，我要把你打造成NBA新的偶像和英雄。”
一旁始终插不上话的李约和罗平瞪大了眼睛，他们瞥向李维，李维面无表情，思考了两秒钟后，说：“这不可能。我不会成为偶像，也不会是英雄。NBA是一份工作，我拿到属于我的合同，在这里生存下去，争取得到一个总冠军，我就满足了。”
“我说的偶像不是迈克尔-乔丹，不是沙奎尔-奥尼尔，不是科比-布莱恩特，而是…你喜欢看超级英雄电影吗？曾经的超级英雄是超人，是蝙蝠侠，他们无所不能，他们扶危济困，他们完美无瑕。但现在，观众不吃这套了，大家更喜欢有缺点的钢铁侠，喜欢打破第四面墙的死侍，还有张着大嘴的毒液。在NBA也是一样，不会再有下一个超人、蝙蝠侠了，但不代表没有英雄。”
李维摸了摸下巴，说：“可是青蜂侠并不卖座。”
“华纳在筹拍《尚气》，这会比青蜂侠更卖座。”
“我不喜欢尚气的故事。”
美国漫画李维同样有所涉猎，《尚气》虽说画的是华裔超级英雄，但故事核心非常西方，依旧是弑父。他斩断和中国父亲的联系，加入复仇者联盟。可能因为美国是移民国家，他们很多作品喜欢描绘主角和故乡的决裂。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故事？”
“中国人喜欢的故事。大丈夫当如是，彼可取而代之，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和大卫-利维的第一次谈判没有实质性结果，双方暂时没有达成进一步合作的协议。不过大卫-利维说，他的工作本就在筹备中，会密切关注李维的表现。
他告诉李维，目前赛场表现是第一位，不要急于兑现商业价值。接接小广告可以，大的商业合作慎之又慎。
利维还建议罗平和李约都去考一个经纪人资格证书，对他们未来的工作有帮助。“如果有了证书，欢迎你们两人来我的团队工作，我现在非常需要人才，如果你们有想法的话。”
这点李维倒是很在意，他要求罗平和李约立刻想办法把证书给考了，甭管用什么方法。他和李约商量，希望他去社区大学读书，以后想办法去好的大学，读一个法律学位回来。
“我跟着你不就行了，我还上什么大学？”
“你跟着我能跟一辈子吗？你要有自己学业、事业，还有生活！读书也不影响你做事，这点精力投入和专注度都没有，别想做成事。”
“噢。”
“对了，你和那个印度妞怎么样了？”
“苏兰基？没怎么样啊，上次合作失败，没怎么联系。”
“没出息的东西，我看这姑娘挺漂亮的，自己想想办法！”
“噢。”
在李维等人离开餐厅后，大卫-利维坐上他的玛莎拉蒂，打了个电话给蔡崇信。
“蔡，我和维克托聊过了。”
“怎么样？”
“他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他不愿意和中国做切割叙事。”
“很好，他和我一样。11号去加拿大，我们一起再谈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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