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伯到底有些武艺在身上,他反应很快,用手撑了一下,不至于头栽地。

    “咔嚓——”

    不过众人都很清晰的听见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看着侧躺在地上,捂着手腕一脸痛苦的忠勇伯,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骨头都有些疼了。

    方才没觉得快意的林疏月,如今听着这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倒觉得十分悦耳。

    她勾起的嘴角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压了下去,做出一副伤心的表情来。

    一出去,伯府外正围着诸多看热闹的百姓。

    “出来了出来了,怎么样啊?”

    “看侯夫人好像哭过了,那马氏不会真的死了吧?”

    ……

    又是太医又是京兆伊的,这么大的动静,想要不让人注意都难。

    林疏月拿帕子掩面,一副复杂难过不想多说的样子上了马车。

    旁人看她这样,想起她前些时候在大街上被伯夫人气晕,也不敢多问什么。

    但林疏月留下了个能言善辩的下人,一刻钟后,守在门口这些人对于伯府里面发生的事情就一清二楚了。

    “天呐,竟然是下毒,我就说,怎么好端端的忽然就病的不行了。”

    “侯夫人好心善啊,还给找了太医,报了案,帮侯夫人找出真凶。”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啊,明明自己受尽苦难,还是如此良善。”

    “是啊,当了侯夫人也没有以势压人。”

    “偏偏那马金月还不满足,要我说,侯夫人就不该让太医救她!”

    “就是,她自己自作自受,有什么好救的。”

    ……

    可京城中的聪明人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不寻常。

    “这侯夫人不简单啊。”

    “被这么迫害若还心软,那岂非废物?”

    “我看她不是要救那马夫人,而是要整个伯府都败落下去。”

    “我倒是有些欣赏她了。”

    “你说圣上会怎么处理忠勇伯?”

    李燕娘也在问这个问题,林疏月坐在自家花园中央的凉亭里,喝着热牛乳,“不会要他性命,大约会丢官降爵,更严重的,就要看太医院的太医们能不能把马夫人救活了。”

    李燕娘不解,“为什么?”

    岳山遥:“这很简单啊,你想想看,这伯夫人为什么好端端的忽然就病的快要死了?谁能在伯府下毒?”

    “你是说,忠勇伯?”

    “没有旁人了。”

    “可……就算是他下的毒,他也可以说,是伯夫人太过狠毒,或者随便推个人出来顶罪不就好了。”

    “所以才说,这要看伯夫人能不能被救活。”

    “我还是不明白。”

    “你笨啊,那忠勇伯为什么要下毒毒死自己的夫人?”

    “不是圣上说她狠毒?”

    “那为什么不休妻?”

    “休妻会被人说薄情啊。”

    “下毒难道风险没有更大?被人查出来,岂止被人说薄情?直接送走或者休了不好?”

    “我明白了!”李燕娘眼睛一亮,“你是想说,他们两个闹翻了,那马夫人手上有忠勇伯的把柄,她肯定拿这威胁了忠勇伯,忠勇伯这才下狠心要把人弄死。”

    岳山遥懒洋洋躺回贵妃椅上,手中抱着汤婆子,满脸欣慰道:“还不算太笨嘛。”

    李燕娘:“可是伯夫人就算被救活了,也不会去攀扯忠勇伯吧?”

    毕竟夫妻一体,他们之间还有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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