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文星想到自己确实有些力不从心了,脸色黑的厉害。

    他咬着牙,“你想要什么?”

    马金月瞥了一眼压着自己的人,“让他们放开。”

    “放开她。”

    被放开后,她抬手,“你过来,我告诉你我想要什么。”

    他皱着眉走近,又想着她不过一个弱女子,当初在府中时就时常被他打的浑身是伤,完全不用害怕。

    何况他还带着这么多的护卫,凭马金月根本伤不了他。

    不想他一靠近,马金月就整个人朝他扑了过去,并快速摸到他藏在靴子里的一把匕首,在众人都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匕首往他胸口捅去。

    “啊——!”

    “杀人了!杀人了!”

    “救人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在众人惊恐的声音中,她又疯魔似的快速捅了十来下,血液喷洒在她的脸上,血腥味使得她脸上的笑越来越疯癫。

    短短几年里,三番两次极致的身份落差,两年的囚禁和马家人的虐待,她早就疯的不成样子了。

    今日先是听见了林疏月过着怎样的幸福生活,后又被当街掌嘴,她早就失去了理智。

    靴子里藏匕首,是她这个曾经作为周文星的妻子知道的为数不多关于周文星的秘密。

    只是她不知道,从前的那些苦都不算什么,从她被周家的下人五花大绑堵了嘴后,她的痛苦才正式开始。

    谢奇文关掉监控,发现林疏月也在发呆。

    “贱人!你还敢跑!”一声粗鲁的叫骂将两个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了马车外。

    马云月惊恐地看着身后的人,马上站起了身,快速往马车前跑。

    “大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大姐姐,就救我这一次,求你了大姐姐!

    我知道你对我心中有怨,怨我不曾对你出手相救,可是姐姐,你知道我的,父亲母亲根本不听我的。

    我也只有表现的更乖巧些,才会得到他们的肯定,母亲不让我跟你玩儿,但凡我与你多说一句话,她就会让嬷嬷加重我的课业。”

    她语速很急很快,一边说又一边惊恐地看向身后,看着越来越靠近的人,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你还记得你打碎的那个花瓶吗?母亲没有罚你,是我,姐姐,是我看你害怕,主动去母亲面前说是我打碎的。

    姐姐……小时候我是愿意亲近你的姐姐……可是我没办法……”

    “求求你,救救我吧,他、他是一个畜生,我会死的姐姐,要不、你……你实在恨我,你现在就杀了我,不要让我回去,好不好,大姐姐!”

    林疏月听见她说花瓶的时候就愣住了。

    从小只要她犯一点错,马夫人就会对她非打即骂,所以她很害怕犯错。

    明明是伯府的大小姐,却连打碎一个花瓶都战战兢兢的。

    她一直以为,那一次是母亲大发善心放过了她,不想,竟然是马云月吗?

    “你是不是想死?这是人家侯府的马车,你赶紧跟我走!”就这一会儿儿功夫,那肥胖的中年男人已经带着下人赶了过来。

    他动作粗鲁的将想往马车上闯的马云月带走。

    林疏月这时候撩开帘子走了出来,“住手!”

    那中年男人赶紧跪下,“参见县主,参见侯爷。”

    “大姐姐。”马云月眼中惊喜,眼泪却越来越汹涌。

    “放了她。”

    “这……”男人抬起头,“县主有所不知,这是草民所纳妾室,是正经收了钱的。”

    谢奇文见林疏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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