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来?”

    “可、可以吗?”他是不信什么教不教的,不过他和谢奇武一样,对这个兄长莫名仰慕,想要亲近。

    “自然可以,那明日你们便一起来吧。”

    谢父看见他们兄友弟恭更是开心了,饭后又让人上了些小菜,拉着张乐仪硬是要再小酌两杯。

    傍晚谢奇德去了自己姨娘的院子,季姨娘对于这个消息同样震惊。

    “大爷当真让你同去?”

    “嗯。”

    季姨娘想了想开口道:“既然大爷让你同去,那你有眼力劲儿一些,便是他有什么不懂的,也不要当面指出来,哄着他高兴便好。”

    “这……这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他是将来伯府的继承人,你不要多事。”

    季姨娘又说了许多,其宗旨就是要让他好好讨好两个兄弟。

    这与他在老师那里学到的道理不一样,与母亲教的也不一样,他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

    不过晚上他还是想了一下,若是发现长兄有不懂的,他该怎么办。

    不想翌日去了谢奇文的书房,他发现自己完全就是多想了。

    长兄哪里会有不懂的,长兄说起策论、骈文来,那叫一个引经据典、鞭辟入里。

    许多他们不懂的,他都能找到奇怪的切入点让他们懂,有些他甚至觉得,比张家的夫子教的都要好。

    不过短短半日,他就有种学识填满大脑的感觉。

    谢奇文对这两个弟弟同样很满意,聪明有灵气,很多东西一点就通,不错不错。

    一个家族要壮大,自然不能只靠一个人。

    将来朝堂上,多两个有能力的兄弟,他会轻松很多。

    一直到傍晚,他才放人离开。

    谢奇武整个人都很兴奋,却在快到自己的院子时,听见假山后传来两个声音。

    “三爷可真惨,明明那么聪慧,同是正室所出,将来这伯府却与他没什么关系。”

    “可不敢瞎说,如今大爷对三爷不是很好吗?”

    “好什么呀,听闻前些时候大爷还在外头放言,说往后一定要弄死三爷。”

    “啊?什么时候?”

    “就……”

    “是啊,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奇武打断了。

    他冷眼看着两个面露惊愕的丫头,冷声开口,“来人,将她们绑了,随我去见母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