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早早给您挣个诰命回来。”

    “好。”

    一个好字带着哽咽声,她抬手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又扬起笑,“好了,你们聊,母亲还有许多事情要操办呢。”

    现在的她,精神抖擞,容光焕发,连头发丝都带着一股得意味儿。

    扭头一看,谢奇德正站在屋子阴影处,神情有些落寞。

    她走过去,轻声开口,“奇德。”

    谢奇德思绪回笼,赶紧抬手行礼,“母亲。”

    “奇德啊。”她拍了拍小孩儿肩膀,“你不用伤怀,如你这般的年纪,能考上秀才已经是顶顶好的了。”

    “你兄长十四时还在招猫逗狗呢,他如今不也得中举人?你并不比谁差,不急于这一时,将来定能高中的,啊。”

    “多谢母亲宽慰,奇德知道了。”

    “好孩子,你都不知道你得中秀才时母亲有多为你骄傲。”

    谢奇德抿抿嘴唇,最终笑了笑,“嗯,奇德知道了,往后……往后奇德还能去找兄长请教吗?”

    “你自己去问兄长去,母亲想,他必然是愿意的。”

    “好。”

    晚上回到院子,谢奇文抱着闻清许亲了又亲,“怎么样,夫君厉害吗?”

    “厉害,很厉害。”

    “那……可有奖励?”

    “你、你要什么奖励?我现在可还怀着身孕呢。”

    “五个月了,大夫说可以。”

    “你……唔。”

    张乐仪又开始办宴,自己家办完去参加别人家的。

    “是啊,我家那孩子就是聪明,我和他父亲都不用怎么教。”

    “现在他弟弟也是他教着,孩子孝顺又聪明。”

    “是,正榜第十。”

    “对,正榜第十,我们真没费什么心。”

    ……

    众人:不是,到底谁问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