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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鸳羞得几乎要晕过去,偏偏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别过脸,声音颤得不成调:“别……别说了……”

    赵砚之俯身吻住她的耳垂,舌尖一舔,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后。

    “鸳儿不许说别人。”

    “不许和别人说话。”

    他咬着她的耳廓,一字一顿。

    “只能想我。”

    “只能在我身下哭。”

    “不然我就杀了他们。”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好奇怪的话。

    姜鸳的意识浮浮沉沉。

    这些话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以往赵砚之也会说些让她脸红心跳的情话,可大多是“鸳儿要多爱我些”“鸳儿只能是我的”,带着浓浓的黏人和撒娇。

    今日却不同。

    这些话太过偏执奇怪了。

    姜鸳想推开他,手臂却软得没有半分力气。

    昨夜他虽没要她,却也没放过她,两人折腾得太狠。

    今晨又早起奔波,腿间隐隐的酸胀还未消退,方才被他稍一撩拨,身子便先软了半边。

    此刻被他压在软榻上,凤袍层层叠叠散开,热气与龙涎香混在一起,熏得她头晕目眩。

    或许……是他太过兴奋了。

    姜鸳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他一向这样,一见到她便像小狗似的黏上来。

    方才她提了温云昭,他不高兴了,才会说出些奇怪的话来。

    这也不对……

    温云昭哪里招惹他了?

    或许只是太过情动,才会失了分寸吧。

    她只能这么想着,眼皮也在此时越来越重。

    赵砚之还贴在她耳边,低低地哄着。

    热气一下下喷在她颈侧,唇舌辗转,吻得她耳后一片湿意。

    姜鸳想应他,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再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她再次醒来时,鼻尖先闻到一股淡淡的玫瑰香。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便见竹青正半跪在浴桶边,手里拿着软帕,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肩头的泡沫。

    寝殿内烛火暖黄,屏风后水汽氤氲,桶里浮着许多玫瑰花瓣,水温恰到好处,暖得她骨头都酥了。

    “娘娘醒了?”竹青见她动了,立刻停下动作。

    姜鸳“嗯”了一声,下意识低头看自己。

    锁骨以下,水面掩着大片雪白肌肤,肌肤上干干净净,没有新添的牙印,只有残留的几处淡红。

    他还是听话的。

    说过一次,下次就不会再犯。

    她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松完,又觉得浑身像被车碾过似的酸软无力。

    姜鸳抬手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眼角泛起一点生理性的泪花。

    怎么每次到最后,她都会体力不支?

    是自己身子骨实在太差了吗?

    姜鸳皱了皱眉,心里有点闷闷的不高兴。

    竹青见她神色不对,忙笑着哄道,“娘娘这是累着了。陛下方才抱着您回来的时候,心疼得不行,要奴婢们用最好的玫瑰露给您沐浴,又叮嘱了三四遍,说您身子弱,水不能太烫,也不能泡太久。”

    姜鸳耳尖微红,没接这话,只低声问:“陛下呢?”

    “陛下去了前殿,说有折子要批,让娘娘安心睡,不许人吵您。”

    姜鸳没说话,只垂眸看着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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