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纸,显然已伤及肺腑。

    做完这一切,了因的目光没有丝毫波动,再次转向石镇。

    而那位始终端坐的楼主,对眼前惨状恍若未睹,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墨色僧袍曳地,了因缓步移至供桌前,与素白招魂幡形成诡谲的对照。

    他负手而立,凝视着灵牌上"李修远"三字,声线平缓得令人心悸:“我既然来了,就不可能不明不白的回去。”